男子的脸立时胀红,显然一时被她的美丽震慑住。
“警卫室……纪桑洁的挂号,她在不在?”他局促不安的吞吞吐吐。
“她不在,我代领。”
她拿出印章跟着他走到警卫室,领了挂号信随即返回宿舍。
信是从加拿大寄来的,她不经意看了信封一眼,视线登时移不开。
她打开了桌灯,缓缓坐下,一遍又一遍瞧着似曾相识的笔迹。
没错,这是四少的笔迹!
瞬间,她的血液凝固,呼吸声变得清晰可辨,冰冷的手脚似乎变得无力。
她想站起来找纪桑洁问个清楚,奈何身体像是结冻似的定住。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她双眼炯炯的瞪视着刚走进门的纪桑洁。
“干嘛?”被任凉曦看得头皮直发麻,她戒慎恐惧地问了句。
“你的信。”
任凉曦收回目光,顺手拿起桌上的挂号信丢给她。
纪桑洁接过,瞄了信封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信。“谢了!”
“不用道谢,只要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席少宇的?”
“席少宇,谁?我不认识啊!”纪桑洁一脸无辜。
“不必再装蒜浪费你我的时间。”
“我的想法跟你不同,会装蒜才显得有人情味。”纪桑洁将背包随手一扔,将挂号信丢进抽屉里。
任凉曦细细思考她的话;半晌,才开口说:“四少派你来的。”
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没让纪桑洁有反驳的机会。
纪桑洁似有若无的耸耸肩,将两条腿搁在桌上。
“他要你就近看着我,为什么?”
这是她方才得出的结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纪桑洁何以不辞辛劳三番两次为她赶跑仰慕者的行为。
“哎呀!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呀,问我干嘛!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回虫。”纪桑洁索性承认。“他何时搬到加拿大的?”
“这你也得去问他,我不过问别人的私生活。”纪桑洁含笑地斜睨她。
“他……”任凉曦微顿一下,低垂下头。
“嗯?”纪桑洁颇感兴趣地打量她的表情。
任凉曦抬起头,直勾勾地注视她。
“他还好吗?”
“不错吧!听说他从电研所毕业之后进入一家电脑公司,又听说他前阵子高升为营运部经理,再听说他四年里守身如玉,一度被人以为是只兔子。”
“你不是不过问别人的隐私?”
“我没啊!你听仔细吗?我都是‘听’人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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