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颤抖的食指指向我的耳朵惊天动地道:“你……你……你终于打耳洞了??!!天呀,你不是说不想让耳朵有残缺吗?”
我的右手蜻蜓点水般的摸了摸仍然红肿的耳垂,随后龇牙咧嘴的发出“啊”的一声。
“疼吧?什么时候打的?怎么突然下定决心了呢?”
我脑袋一歪,一脸严肃的说:“不要转变话题!继续说袁士武的事。”
咪咪不怀好意的露出邪恶的笑容道:“不要转变话题!继续说耳洞的事,这一定跟潘岳有关对不对?嘿嘿嘿……”
这个大喇叭又电力十足准备就绪了,我随便找个理由临阵脱逃了,估计明天全世界的人民都要知道我为潘岳打耳洞这则新闻了。
跟咪咪分开后,我的大脑一直在高速运转,转来转去也绕不出袁士武与信用卡与秘密婚礼这个转盘,转得我头晕脑胀,找不到方向,结果就迷失到一家酒吧,名为“费欧利”。
第九章 所谓的机缘巧合 (三)
我没有穿裙子,因为现在是冬天,尽管花街柳巷中穿裙子比穿裤子的女孩儿还要多,我显然是少数更看重健康的那一类,据说年轻的时候臭美露大腿,老的时候就拿轮椅代替腿。这家酒吧比我想像中的要小,应了那句名言: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店不在大,有货则名。(后面这句是我临场发挥的。)迈进黑漆漆的两百平不到的小屋内,各类货色尽收眼底,这里的货既指人又指物,日韩小妞,欧美汉子,水烟,火酒,应有尽有。
我穿着羽绒服,毛衣厚裤,围巾手套,街头千篇一律的打扮在这里却显得鹤立鸡群,不远处几个黄毛老外轮流向我投射黄色目光,不想格格不入的我从一进门就开始脱,那几个老外由轮流转为共同注视着我,仿佛期待着我毛衣里面的内容。让他们失望了,我脱到毛衣这层就不脱了。我走到离他们最远的位子坐下,从服务生手里接过菜单浏览了一遍价签后险些瞪掉了眼珠子,潘岳喜欢来的地方果然不是群众的消费水平可以承担的。我不懂酒,倒也认识一些,主要是不懂得品,所有的酒到我嘴里都一个味道,酒精的味道,到我的喉咙里都是一种感觉,消毒的感觉,所以我点了最便宜的那一种。
一年轻貌美的女孩儿独自一人坐在酒吧里饮酒理所当然会招来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色狼。中国人,外国人,年轻人,中年人,看来我是个适合于各种群体的女孩儿,然而有这么一句话总是可以让来自于各种群体的色狼知难而退,那就是:我是袁士武的女朋友。
不期而遇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一晚我没有邂逅到潘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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