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灭迹!”
“啊,大人饶命!”我马上夸张的作揖,却趁童翼得意之际把手伸向她的两肋挠起痒来,我俩又在这个火车站这等人流密集的地方闹做一团,林红在一旁看着我们俩虽皱着眉脸上却笑开了花,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催我们快走还要赶飞机。
在去往机场的大巴上,林红只是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由城市到郊区的渐变的景色出神。我和童翼坐在一边,量是有活跃气氛的心看着林红的表情也只得陪着她沉默。我们都知道,她还有太多的不舍和悔恨,只是此去经年,不知还能否与过去相见,道一句“可曾记得我?”
到了机场等待登机的时候,林红总算带些笑意和我们侃起来,别看我们聊天时场景融洽的天衣无缝,可谁想到我们也是刚刚从一场重击中恢复来,哪怕暗地里也知道自己是多么狼狈。
“小安,你就瞎贫吧你,看你这样以后谁敢娶你!”林红看童翼和我斗嘴中占了下风,便在一旁抿嘴笑着揶揄我。
“嘿,您还真别说,要是没人娶我就去天津说相声去,号称相声界一代女宗师,北越郭德纲,南劈周立波,这张嘴还值了银子呢!”我学着天津话的腔调神气起来。
“就你?你要说相声这一行就得在中国绝迹!说过的人以后都不敢提自己干过这行,否则走哪揍到哪!”童翼毫不示弱,眼看着刀光剑影又起,林红同时把食指放嘴边冲我俩“嘘”了一声,无奈而又可笑的跟我俩说:“我说二位,你俩要是一起踏足相声界估计中国曲艺就要翻天覆地了!你们可别打别人主意了,积点德好了。你说你俩也真是,给个梯子就能争相向上爬,幸亏你俩不是亲姐妹,否则谁养你们不是被气死就是被笑死!”
“过奖过奖!”我和童翼不约而同的抱拳对林红说,语罢仨人都看着彼此大笑起来。
“唉,这种日子,不知何时还会有啊。”我们都要笑抽筋了,林红却又像我们展示了她许久未表露的变脸神功,一下子脸上的表情就凄切起来。
“放心吧,前路莫愁无知己,法国也是有好人的。”童翼一脸严肃的拍着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