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也离我而去,最爱的那个男人也难堪重负劝我另就高明。我始终是孤独的,十二岁时是,二十岁时是,现在三十岁时依旧是。不像你,既年轻,还有童翼这样的至交。说实话,来之前听说你这个人的故事时,我就很羡慕你。”林红一改往日嘻嘻哈哈每个正经的样子,脸上仿佛又浮现了当初提到那只和我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八哥狗时才有的黯然神伤。不过此时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提到那只曾被我愤恨的狗时林红那么难过,那只狗已经是死亡与不牢固的感情夺走她的希望后,她所养成的习惯。
“你的很多故事我都听说过了,不过你的爱情我还没有‘涉猎’。呵呵,讲给后辈我听听吧,作为N场爱情战争的失败者,说不定你就是我的幸运神,让我得到什么启发以后桃花朵朵开呢。”我笑眯眯的说,内心好奇的要死。因为每次从林红谈及初恋时的表情可以看出,这段爱情给它带来的绝不仅仅是一段青葱岁月那么简单。也许每一个失意的人都爱从另一个败走同处的伤者身上攫取点和自己异同的故事来听,让自己或感同身受与之击掌共鸣,或同情安慰庆幸自己还未如此狼狈。
“呵呵,同为天涯沦落人,我又何尝不是失败者。提起那个人我至今还会心痛不已。今天点名要来这里,用意正在于此。说出来给你听也好,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与别人当谈及此事,此后我与他就算再邂逅也是难圆的破镜。”林红慢慢低下头,食指轻轻摩挲着杯子边缘。一段让我为之动容的故事被她用从未听过的低沉声音娓娓道来。
高中毕业后,林红如愿考入我的家乡春市的重点大学,当然,这是她高中苦苦求学三年的必然结果。和很多身世凄苦内心却骄傲的女孩子们一样,她在大家蠢蠢欲动的花季雨季时却对异性冷若冰霜,尽管她那么漂亮多才,却始终埋头于无限的习题中不肯让其他人瞧一瞧她那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睛。
去大学报到那天,她去卧铺车厢找一个同学时听到有人低唤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