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的钻戒,或者是约会了一年多的梅城公园,求婚那天的广场喷泉,买戒指的那条商业街……一切的一切,曾经沉淀在脑海中,以为自己没花费任何气力去记住的东西,如今看来,我败给了一直以来的自作聪明和自以为的大度。
然而,让我最痛苦的不是小军的离开,不是亲友对我的指指点点,不是独守空房寂寞成灾,而是,而是那个童翼忠于的玲姐的花心丈夫的妖精情人,让我顿时明白了《农夫与蛇》为什么不是童话而是寓言。
和小军和谈后的第二天,我还是拖着步履不稳极度欠觉的身体去上班。心里还盘算着经理会不会因为昨天的我的临危不惧勇挑大梁而给我升职加薪,想着想着头脑竟然变清明了,比睡了十几小时还舒服。
马不停蹄赶到单位,还未坐在昨天给我惹事的那张“经理秘书”的御座上,就被人通知经理让我来了马上去找他。我一边暗喜真是梦想成真啊,看来上天还是很眷顾我的,一边踏着急速小碎步进了经理办公室。也许是心理作用,今天的这位峰哥显得极其有男人味,我开始预想起如果经理提出那些赔罪条件我该如何措辞才既不显趁人之危,又让人感觉的确有担当重职的资本。经理看我进来立刻温和的笑了笑,招手让我坐下。我马上调整好坐姿,以便经理提出的赔偿额度超出我的价值观时,我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一跃而起。
“小安啊,旧事重提,昨天的事真是谢谢你,回家后我已经和我太太解释清楚了,还有很多朋友为我作证。她还给童翼打电话求证,一说相貌那小丫头就说误会了,事情圆满解决了。”经理十分友好而又略显兴奋的说,这幅带点哥哥对妹妹的亲切表情极像当初童翼把我介绍给他时那样。当时童翼就告诉我以后可以叫他峰哥,为了避嫌我还是坚持和其他员工一样一口一个“经理”叫着,也幸亏这样,否则出了昨天那档子事不知道那些平日里只能靠别人的八卦新闻来娱人娱己的同僚们会联想出什么来。
“呵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