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有一年多的感情基础,总比相亲相来那些不了解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伪君子强。他现在对我也越来越好了,不敢说将来一定会跟他大富大贵子孙满堂,但我相信他的人品绝对没问题。我知道此事有点突然,但是我已经把利害关系考虑清楚了。这么多年自己在外面求学上班的,真的也想成个家了。您就把姑娘打个折给他得了!”我开始冲着话筒撒起娇来。
“唉,好吧,反正你一定要侦查好敌情,先别急着马上筹备,再给自己一段时间适应一下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撒点小娇考验一下他,看看他对你有没有耐心,现在没有结了婚更没有喽!现在想找你爸这么好脾气的可太少了,你偏偏又和你老娘我一个脾气,唉真不放心你,他不会欺负你吧?”老妈的语气低落起来,字字落在我心底都惊起一阵痛,这个世界也许只有父母才会发自内心想要保护你,惦记你。他们把儿女像风筝一样放在外面,虽然手里捏着那根随时可以召回他们的绳,却因为种种为骨肉的考虑和爱护,只得把所有不放心都藏在心里,电话里知道孩子们也学会报喜不报忧了,所以调笑的语气中总带着一份挂念的沉重。
“好的,我会随时向你们二老汇报进展的,您就放心吧!今晚躺床上美美睡一觉,庆祝你二十四年前诞下的结晶终于有人赏识了!哈哈!”我眼里噙着泪,声音故作镇定的哄老妈开心。
终于把老妈哄劝放心,撂下电话又给童翼打了过去通报喜讯,结果她惊讶之余不禁抱怨又要破费了,我也硬性规定了一个数目,告诉她我结婚那天的她给的红包一定要多用几个档案袋来装,被她斥为财迷也不恼,笑嘻嘻的又天南地北胡侃了一个小时。
通知完至今为止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人后,把滚烫的电话扔到桌子上,乐颠颠爬上床,小学妹早已睡死过去,以往她交响乐般的鼾声磨牙声如今听上去也变得别有一番情趣。我轻轻的用男声的粗嗓对自己说,小安,你要嫁人了,一切幸福来得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