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稳住脚,微微欠身。
兰芪示意半夏走近些,又道:“你坐下来陪陪我吧。”
半夏一怔,轻蹙眉地问:“大夫人不是…不是要静一静吗?”
兰芪莞尔一笑,注视着半夏说:“静一静?哼哼,我如何静?你不是心中有疑惑吗?你有什么疑惑就问吧。”
“半夏不敢。”半夏战战兢兢地回应。兰芪却站起来走近了她,她握着半夏的手,将她手中的灯笼放下来,又拉着半夏坐在椅子上,轻问:“半夏,我们相处了这么久,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敢与不敢吗?况且,我不是那种拿着大夫人就要摆出一副不可一世姿态的人,有什么话,就说,不要拐弯抹角。”
半夏紧张地瞅着兰芪,小心翼翼地说:“其实…半夏…。半夏想说的事情…”
兰芪歪着头,催促道:“说吧。”
半夏突然抽回自己的手,扑通跪在地上,激动不已地说:“半夏是想说,如果大夫人心里有了人就不要留在连府了。”
兰芪怔住了,她呆若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半夏,紧接着被一股羞耻之心所掩盖,很快她想起自己刚才要做的事情,她坐在书房为了什么?是为了缅怀一下与他的过去还是在这里等待他的出现?
兰芪噌地站起来,慌慌张张地踱着脚步。
半夏见状,又说道:“半夏是说的真心话,大夫人在连府一辈子守着活寡,简直就是浪费了,如果真的是…”
“半夏…”兰芪叱喝道:“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不是听谁说的,是半夏自己发现的。”半夏犹犹豫豫地说:“那天,半夏去大夫人房内,看到被褥上有一块血渍,本来以为是大夫人的信期降至,后来发现并不是。”
“半夏。”兰芪正色地说:“你看到的就是我的癸水,你不用想那么多,我没有什么心上人,你千万不能说出去。”
“大夫人,半夏当然不会说出去,但是半夏是真心希望大夫人不要留在连府了。”半夏惆怅地说:“半夏希望大夫人也幸福。”
“半夏,我说了不要你多想。”兰芪愠怒地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是连府的大夫人,这就是事实。”
说着,兰芪便准备离开书房,然而走到门口之时,兰芪又折回来半步,叮嘱身后的半夏:“将书房封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踏入,也不许开封。”
“可是…”
“以后账房的事情都直接去往金缕楼的花厅。”
“是,夫人。”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兰芪迟疑了片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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