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宽裕。”
正说话间,只听白子安一声令下:大演开始!
数万人轰然齐应:“遵令!”顿时,“咚!咚!咚!”军鼓整齐响起,霜雪飞扬,旗帜翻卷,几万将士分为两列,手拿兵刃互相砍、挑、刺、杀,口中喝喝有声,几万个声音汇聚起来,竟如狂风暴雨,地动山摇一般。白子安骑马立于将台前,双手挥动军旗,每变换一个动作,士兵们就变换一个阵形。或圆或方,似云似翼,千变万化。
皇帝淡淡笑道:“楼将军折上所言,训练新军初见成效,实在过谦了。要不是朕前两月才来过离营,亲眼见到将军招募新军,还以为这是一支历经百战的队伍呢。”
楼望一躬,回道:“皇上赞誉,臣受之有愧。不瞒皇上,新军架势倒是有了,只是能不能打仗,打不打得赢仗,只有在战场上最见分晓。”
“短短两月,训练出这样一支队伍,足见将军之能。”皇帝诚心赞道:“离营之中,多权贵子弟,将军能让这些人脱胎换骨,委实不易啊。时间仓促、天气严寒、军饷短缺,还有将军的身体……种种困难之下,更见将军大将之才,尚隐钦佩!”皇帝拱手,朝他深深一礼。
楼望受宠若惊,连称不敢,忙单膝跪地道:“都说王心不明,臣心惴惴,全凭皇上衷心信任,老臣才敢不揣浅陋。皇上气魄胸襟,老臣叹服。”他看了一眼正掌军令的白子安,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还有……白将军事君以忠,极具领军天赋,这两个多月来,只要在军营,都与士兵们吃、住在一起。老臣病发之时,大事都由他裁决,行事公正,不偏不倚,实乃良将也。”
此时,天降细雨飞雪,洋洋洒洒。白子安收起令旗,宝剑一挥,座下白马带头,身后千万将士步伐齐整,顿如奔流相随,雄伟英姿,豪迈气势,实如天兵降临。乐歌哪里见过这等场面,顿时被这种纵横天下的男儿豪气所感动,面上泛起激动的红潮。
皇帝微微颔首:“宏远在军中的威望,朕已经见识过了。离营难入啊……门口那个中军令叫什么来着?”
“黑虎。”韦璧提醒道。
“对,黑虎说:军中法度,唯将令是从,末将只认将军,不知有皇上!说得好啊!说得好!”皇帝突然笑了:“此人当为表率,一定要重重的赏!若新军之中,如此忠直之士比比皆是,大齐之幸也。”
“老臣代黑虎多谢皇上恩典。”楼望解释道:“黑虎乃是白将军亲兵,是从琅琊郡选来的人,那里民风彪悍,尚武之风不教自成。黑虎吃得大苦耐得大劳,是条汉子!”
楼望说罢,只听军鼓声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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