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宁少尧。”
韩睿抬起头,对翩翩而归的韩瞳露出一个笑容。
卓凉秋叹了口气,她差点都要忘记这个人。
忘记也无所谓,这个人和她其实从来不曾有过真正的交集。
回到家中,韩睿搂着她的腰说:“谢谢你今天肯吃这顿饭。”
“如果我心情郁闷,不去吃了,你们会怎么样?”
“吃不下去。”韩睿说,“因为他那样对你,我早就对他很有想法。可我想做某些事情,又不得不跟他有交集。忍,是一件需要很大的情绪控制力的行为。”
“你就这样想:卓凉秋都不计较,我有什么好计较的。”
其实也不知不计较,只不顾懒得计较。人这一生太短暂,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她让自己过得好好的,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几天之后,路青禾埋怨卓凉秋道:“我要是你,肯定会选择问前一个。”
“为什么?”卓凉秋反问。
“你不觉得那个特殊的日子才是重点吗?韩睿肯定有事瞒着你。而且,肯定是关于韩瞳的事情,说不定和你也有关。”
卓凉秋猛然咳嗽起来,掩住嘴巴,弯下了腰。路青禾赶紧递给她纸巾。
“我和你认识这么长时间,还第一次见你感冒咳成这样。”
“这两天太忙了,重感冒不都这样。”
“凉秋,你找个机会问问韩睿,到底是什么日子。”
卓凉秋默默看了她一眼。
“好奇心实在太强大了。”路青禾说。
卓凉秋拿着纸巾擦了擦鼻子,说:“其实我也挺好奇。不过没必要非要问韩睿,也许问她也一样。”
“崩溃,哪个她?”路青禾白了卓凉秋一眼,“你也被传染上了,说话含糊不明。”
“那就让好奇心折磨折磨你。”卓凉秋笑了笑。
四(2)
重感冒的后遗症是第二天早上起不来。明明已经醒了,脑子却依然昏昏沉沉,浑身提不起劲。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一片混乱的光圈在那儿绕来绕去,让她联想到挪威作家爱德华?蒙克的油画《呐喊》。仿佛她就是画中的那个人。
原以为感冒了吃点药挺挺就会过去,结果却愈发严重。韩睿不忍心让她再奔波到医院去,直接将医生请到家里。
给她吊点滴的时候,医生嘱托:“要多喝水。”
卓凉秋无力地点点头,“知道了。”
“春天最容易伤风感冒。”这位医生絮絮叨叨的。
挂完药水,卓凉秋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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