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将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伤口,没有扎成像平常那样的马尾。和往常一样她将泡好的茶水默默放到杨宏毅面前,然后坐下,开始处理客户的信息,并对信息作出分析。杨宏毅正埋头看着当天的报纸,不经意间抬起头,他定定地看着她,吃惊地指指晨曦的脸:“你的脸?”晨曦慌乱低下头,将耷拉下来的头发拂到脸颊上,笑着说道:“不小心撞到墙了,把脸碰烂了。”这个解释太滥了,杨宏毅倏地眉头一皱,双眸中有无尽的的不解,最终没有追问。
晨曦忙着上班还要接送孩子,有些事平时山根还帮衬一些的,眼下山根帮不上忙,还住在医院里,晨曦倒是忙碌了许多。晚上下班匆匆赶回,将思念接回,带上思念去照顾山根,有时隔壁的阿花还来帮忙照应。
山根被打,派出所把它看作是普通的民事纠纷,加之那些人已跑掉,山根有错在先,派出所不愿在这件事上费神。所以山根的医药费只得自己去买单,山根在工地上打工挣的钱全部花掉了。
山根急得只想早日出院,好不容易熬到出院,可伤口还没痊愈,晨曦只得安排他暂时和自己住在一起便于照应。
山根躺在床上,他眼瞅着晨曦下班回来后,就忙着烧饭,洗衣服、再洗碗,没有一刻停歇,清秀的脸上始终汗津津的。她蹲在床边,斜着身子有些费神地拖床低下的灰尘,与躺在床上的山根挨得很近,隐隐闻到她身上一股好闻的香味,晨曦从来没去抹香水,可她身上始终有一种淡淡的体香,即使大汗淋漓,她身上也不曾有难闻的汗味,让自己沉醉。
山根禁不住伸出手,手停在半空他又缩回了手,想去抚摸那张憔悴的脸,自己朝思暮想,想把她拥入怀,近些日子由于自己住院,而让她累得疲惫不堪,想想山根的心象针扎一样,很快他又颤抖地缩回了手,想到那日在动物园,那个模样狐媚的女人,竟然那样说自己,其实她说的也是实话。晨曦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她忧郁的眼神,时不时蹙着眉,很少看到她开心笑过。这些日子以来山根才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