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落,闪身挤进弥漫酒气的房间,“我不能看着你折磨自己。”
她把易泽推进洗手间,替他打开水龙头,“你洗个脸醒醒酒吧。”
他没吭声,关上洗手间的门。易泽将沁凉的清水胡乱泼洒到脸庞上,颓废的神志清醒些许。
酒柜上摆着两支空荡荡的酒瓶和一支刚开封的红酒,韵灵二话不说,“哐哐哐”将所有酒瓶丢进垃圾桶。清澈的目光掠过疑惑,她从垃圾桶里捡出一个红色丝绒小盒,缓缓打开,——是枚鸽子蛋钻戒。璀璨的心型钻石折射细碎的光芒,华美到夺目,险些灼伤她的双眼。
毋庸置疑,价值不菲的钻戒是易泽在法国挑选的,打算送给乔雅。当初两人在拉摩尔岛结婚时,他买不到钻戒,遂以黑珍珠戒指代替。时隔半年多,他终于有机会把欠她的婚戒补上,谁知迎接他的竟是一场宣布离婚的记者会。
韵灵心乱如麻,不谙内情的她轻声呢喃:乔雅,你爱他吗?假若你爱他,如何忍心让他借酒消愁?假若你爱他,如何忍心让他有家回不得?假若你爱他,如何忍心动离婚的念头?
你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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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泽脸上挂着水珠,从洗手间出来,黯淡的眸色骤然一凛。
床上的韵灵脱得一丝。不挂,曼妙的身体蜷缩在松软的被褥里,半遮半掩。她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丰满的胸部曲线圆润,嫩粉色的蓓蕾透着少女的娇羞……活色生香的诱。惑。
他仿佛一尊雕塑,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韵灵的脸蛋晕染绯红,浓密的睫毛低垂,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她极力掩饰心底滋生的慌乱与羞涩,赤着脚下床,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她的双臂环住他的腰,柔软的胸脯隔着一层衬衫,紧贴他的胸膛。
“你和小雅姐离婚吧,”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窝,浅声嘤咛,“她不能给你的幸福,我给你。”
十几天没有做。爱,加之酒意暗涌,但凡是位正常男人都难以抗拒赤。裸裸的温香软玉。易泽的身体不知不觉出现生理反应,催。情的酒精作祟,冲动夹杂欲。望几乎破茧而出……他的大手垂在身侧,攥紧的拳头泄露他的隐忍。
乔雅的容颜在他眼前晃动,渐渐清晰,一寸寸侵占他的头脑,抹不去,挥不散。爱那么深,岂是一具相似的娇体能够取代?诚然,大半年的朝夕相处不算漫长,但情蛊一旦埋下,总会生根发芽。也许,他与乔雅一样,在热带海岛的第一个吻,已动情。只是性情冷淡的易泽并未意识到那就是爱,直到盘根错节的爱缠绕,再也剪不断,他的心意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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