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十块钱,就十块钱。我还的这个价并不仅仅因为我上述的考虑,还因为我的钱包里只有十块钱的零钱了。
民工和我说了两句,但是我没有退步,民工没有啰嗦,无奈的点点头,说好嘛好嘛,十块就十块。
我说行,那就走吧。
我站在一旁,有些看热闹似的看着他提起一个包,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用什么方法将这三个合起来重达一百斤的行李包弄到公交车站。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民工分别提起三个包试了试重量,然后指着一个带背肩的包问我,这个能不能背,我说能背,我看他的表情似乎并没有一丝犯难,然后提醒道,这三个包有些重啊,你怎么弄。
民工点点头,说没的事没的事。然后让我帮忙,帮他把那个带背肩的包背上,双手分别提起另两个包,迈开略显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我跟着他,心想起初这三个包我也是可以这样的,但是后来实在是没有劲儿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走多远。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公交车站虽然离火车站的出站口并不是很远,但是足比我下火车的那个位置到出站口的距离要远。路程走到一半,民工丝毫没有累的感觉,甚至没有说要中途休息一下或是换换手。他硬是一路帮我被到了我将要乘坐的那路公交车的始发站。
我诧异的看着他,帮他把肩上的背包卸下。
他略穿着粗气,皱着眉头看着我,说,小兄弟,有点累,有烟没有发我一支嘛。
这一次我彻底的换了个态度,哎哟,师傅,你真厉害,真厉害。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仅剩下三颗的“将军”,给了他两颗,他咽了口唾液,将一支烟挂在耳朵上,另一支叼在嘴里,向我借火。我给他点燃,然后又将最后一颗烟给自己点上,笑着看着他。
他紧抽了两口烟,突出的烟气却少之又少,他似乎在用烟草的刺激将自己的疲惫尽量减轻,我这时才注意到他已经有四十多岁了。
我掏出十块钱递给他,然后还连声说了声谢谢,也许我态度的转变是因为我完全被他的强悍震慑了,我没有想到身材没有我粗壮,个子也没有我高的这个人却有着我佩服的力量和毅力。他将钱揣进那件80年代老式的绿布军装的衣兜里,然后又挤在上车的人群里第一个上车,帮我将三个包抬上了刚刚开过来的一辆空的公交车。
后来我一个表弟告诉我,这很正常,火车站有很多这种人,他们都是靠力气吃饭的,你那三个包他要搞不定,还靠什么力气吃饭啊。
这是成都这个城市留给我的第一印象,我不知道该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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