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幽幽长叹,那熟悉的、低沉的、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想这样做了。”她低低叹气,声音清晰,婉转,坦白,没有丝毫的矫情,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眼眸里面漾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那乌黑的眼珠浸在水中,像两颗发光的黑宝石。
抿了抿嘴,欲言又止,她想说,真的很想说,可,说什么?怎么说?
难不成说:爸爸,我不想当你的女儿,我想做你的女人!
是的,女人!不是爱人、情人、妻子、老婆,而是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