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起哄,非得要我们三个再合着表演一曲,我不介意,大方上台,施铮也跟了过去,吴隽不想动,客人就喊,“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吴隽不服气,奔上了台。
我问:“唱什么?”
施铮不回答,低头弄吉他。我把目光移向吴隽,吴隽说,“唱啥都行,就别唱《梦醒了》。”
施铮的手抖了一下,吉它划出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酒吧。这个时候飞儿乐团已经出道,我就说:“唱《我们的爱》吧。”
吴隽愣了一下,施铮直接弹出了前奏。
施铮是练过这首歌的,我和他在一起时,飞儿刚出道时,我俩特别爱听他们的歌,偏吴隽不会,只能干瞪眼看我俩表演。
“我们的爱我明白,过了就不再回来,直到现在我还默默地等待。我们的爱……”这是我和施铮合唱的部分,我略高亮的声音配他男性的低柔,全场掌声雷动,吴隽气白了脸,站在一边。曲罢,把我扯下了台,冲出了酒吧。
“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上辈子,我给了吴隽足够的面子,搞到自己无地自容。这辈子,我没有刻意,却总让他颜面尽失。今生我总是在赢,我表示压力很大呐。
“我连歌都不能唱了?吴隽,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你要是不相信我,我无话可说。我只能说,你真可悲,你更自卑。”我一语戳中他的痛处,在施铮面前,他一直都是自卑的。所以他才会在“未来”搂着我在施铮面前各种得瑟,想当年,我也曾当选过一年我们医院的院花好吗,奈何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变成老婆娘。
吴隽表情真心难看,他不想承认,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最后下了定论,“总之以后,别让人家以为你和施铮还有什么。”
我故意惊奇,“这话我就不懂了,来酒吧的人多数是寻乐,我们表演,当小丑还是当艺伎,不就是为了让人家开心吗?人家现在开心了,你又不开心了,你想为难死我吗?”我装可怜,装受伤,BB这个时候充其量还是个金锁,我可以拿影后了吧。
果然,吴隽被我委屈的表情又一次搞到自责,他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吻我的额头,我把脸垂在胸口,不给他吻脸的机会,他叹道:“于芷,我承认,我越来越在乎你了。”
我在他的怀里,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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