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家酒吧,果然见到了施铮。他在台上轻唱,看到我,微微扬唇。
一曲完毕,他走下台,我站在原地仰头看他,他叹了口气,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在众目之下,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我轻抚他的背肌,叹息,他搂我很紧,最后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间,闷闷地说:“调皮。”
“不要用这个词,我不喜 欢'炫。书。网'。”吴隽在“未来”这样说过我,那时候我当宠溺,但我不要和我施铮的对话是复制的爱情,我要我们有不一样的路走。
施铮牵住了我的手,很多女客看到,瞪我,各种恨,我靠在施铮身边,说:“我也想唱歌。”
施铮应允,找来老板,老板嘿嘿笑,说:“你的酒吧,你说了算。”
我扭头看施铮,眼里有骄傲,这个时候就懂得创业了,我们干脆还是私奔算了。
施铮看出了我的心思,轻点了下我的鼻子说:“我妈找过你吧?”
我就知道,施铮的受制多数和他体弱的妈妈有关,真恶俗!人生就是一场俗接一场俗,免俗的人就看破红尘了。
我不回答他的问题,蹦蹦跳跳上了台,唱那英的《梦醒了》,我闭着眼坐在椅子上转动身子,施铮为我伴奏,那天我穿白色的T恤配牛仔裤,半长发束成马尾,各种清纯,用哀伤的调子唱:“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偎相依,炫烂也许一时,平淡走完一世,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如果梦醒时已分两地……”我回头看施铮,他浅笑着看我,眼眶微湿,施铮已经学会怎么去笑了,我成功了,他却将要属于别人。
那一晚,很多人被我的歌声感动,不少男人点酒给我,我喝,喝不下就施铮喝,我们都有些醉了,相互搀扶着走出酒吧。
“要是喜 欢'炫。书。网'唱,就天天来这里唱吧。”出了酒吧,施铮对我说。
“那我要是喜 欢'炫。书。网'睡你呢,可以天天睡吗?”我又开始发…骚了,靠近施铮的怀里,手向下探去。
施铮这小毛头马上硬了,扯着嘴角坏笑,扣住我的手,压紧,“只要你有体力。”
我叹了口气,施铮也可以变得很坏很骚,可是我□出来的他,要拱手相让。
于是,我变得特别疯狂。我拉着施铮死活不愿意回学校,施铮无耐叹息,打了车载我到了另一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好啦,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