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次,这里不排除文哥故意放水的可能性,我们寝室的妞们表示各种崇拜,吴隽终于不陪他的“妃子”了,凑过来说:“行啊小师妹,没看出来你挺会玩呢。”
庞菲菲终于有机会移到施铮身边,这个时候,施铮正好转过头看我,目光深沉。
有吴隽坐在身边,我兴奋得不分东南西北,结果连输几局,喝了几杯酒,当时没任何感觉,那些电视上见过的人都夸我酒量好,我自然回一句“不行,不行,没经过潜规则的人水平有限。”他们都气红了脸。我想我如此放肆是因为此刻我太过圆满了。
蛋糕这个时候送进来,我接过刀准备切割,站起身我牛闪闪地说:“看老娘的刀功!”我已经没形象了,所以大家也都笑开了。我这一刀还没落下去,“咣当”,人就倒了下去,这酒后劲儿真大,我忘了洋酒的厉害了。
在我闭上眼之前,我听到了施铮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却焦急异常,我睁不开眼睛,于是,只能窝进温暖的源头。
作者有话要说:嗯,周六不知道看的人多不多,预告,明晚会有比较热闹小有火爆的场面哦!大家给我花吧花吧花吧!
18
看到我出现在KTV;施铮愣了,我第一次看到他有了另外一种表情——担忧。他把我拉到角落,仔细打量我,然后有点怨地说道:“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我没事。”我也看他,第一次如此专注。
我开始怀疑命运了,重生这事很悬乎,我乐观地安慰自己它存在的理由,可是事情也许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我眼前的这个男生,虽然不会笑,但他长得很漂亮。虽然不会说温柔的软语,但他很真诚。我不想做的比较,却在此刻心里拉锯,是不是命运只是让我用另一种心甘情愿的方式自动放手,就像《阴天》里唱的,“总之那几年,你们俩个没有缘。”我和吴隽,其实有缘无份。
那一晚,我任性地要施铮给我开了个包厢,我要求他也不要上班,许是得了文哥的关照,老板对此事没有追究,我更任性地不管别人说什么不管会不会连累施铮,我坐在包厢里反复听着《阴天》,外面飘起了2001年的最后一场雪。
到施铮下班时间,我们沉默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从那天起,我不再和吴隽视线交接,我偶尔和施铮走在一起,与庞菲菲再相见,完全是陌生人的距离。和庞菲菲划清界限我一点也不悲伤,我悲伤的事明明没有吴隽的事,可惜我却有了心结。
转眼圣诞节到了,S市刚刚开始流行过圣诞,我们封闭在校内的学生这一天也有不少出洞的,可惜我和施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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