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清泽,跑到了这里。还好杜清泽有事没能追来。
她坐在亭子里长呼短叹,心想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从小到大她就当杜清泽是自己的哥哥,她还以为杜清泽也是这么看她的。现在可好,骑虎难下。
要是杜清泽真来找她表明心迹她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头痛欲裂。
要是放在平常,她一定会清楚地表明态度,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正谋划着把杜清泽从这剑拔弩张的阵营中弄走,她若是现在就表明对杜清泽没有那种想法,那么杜清泽还会不会听从她的安排。又或者认为二人身份有别,因此对她产生误会,真的拿她去做人质,要挟太子。
她在这里急得团团转,却偏生无计可施,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她的长项。她忽然想起聂晏和妩媚来,她想若是妩媚遇到这事,只怕是照单全收,一个不落。若是聂晏遇到这种事情,一定处理的圆圆满满,滴水不漏。
是啊,从她昏倒后就再没见到聂晏,按理聂晏一定会来看她的,可是现在不但连聂晏,就连其他几人都未曾见到。
月亮又一次爬上了天空,从地牢的小气孔中透出淡淡的白光,在这种地方,任何光线都显得惨淡苍白。这已经是他们被关进来的第三天了。
几天下来倒也还平静,看来杜清泽还未想好怎么处置他们。好象今天外面又有什么宴会,连看守都跑到上面的那道门外去看热闹了。
良千向来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就算是坐了牢也乐观向上。他高声大叫着要找点乐趣,他问大家,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问完后自己倒先开口侃了起来:现在他最想的就是泡在温泉里,旁边来上几个美女,一个给他搓背,一个给他扇风,一个喂他吃葡萄。这几天的牢坐得他臭不可闻。
牢房十分闷热,钱四海一身肥肉,就算是不用刑,他也被这地方给折磨得痛苦不堪。他不住地哼讥着,好象一只苍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众人现在的处境。他说,他最想的就是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一众人里面,冷峰冷峻没兴趣回答这种问题;杨少棠和谢炎儿不用问也知道,两人最想的就是关也要关在一起;聂晏本来和这几人就格格不入,不屑地躺在草席上,说自己最想的就是出门溜溜自家的大狼狗。
他这一说倒把良千给激怒了,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嘴来,倒也给这牢房增添了几分乐子。
不一会儿,嘴斗完了,牢房再次陷入寂静,短暂的欢乐之后便是沉默。
“对不起,每次都是我连累你们!”谢炎儿小声地对大伙说。杜清泽倒还算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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