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好了,我炒你鱿鱼,不要你,一脚把你踢到珠穆朗玛峰去。”
我不以为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怕什么?”
伍一帆又再“嘿嘿”笑。
他当然笑了,因为除我之外,他又再得了谢玉宁这位不计薪水,愿意为他卖命卖力工作,而又没老奸巨猾,不会想尽千方百计算计他的得力良将,印证了那名“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的话,就算我被曲落阳“拐跑”了,不鸟他,他亦无后顾之忧,不再担心没人给他好好管理帐目。
谢玉宁上门来找我,向我“请教”好几次,每次来到,曲落阳都不在家。
她站在客厅里,看着挂在那儿的那幅我的写真照,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问我:“曲落阳很爱你吧?”
我说:“不知道。”
谢玉宁奇怪:“怎么会不知道?”
患得患失(2)
我想了一下,说:“有时候感觉到他很爱我,有时候却不。”
谢玉宁倒也理解:“爱情总是这样,患得患失。”她叹了一口气,良久,良久,她才说:“前几天,我去看他了,在他坟上,望着他的照片,我还是有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我无法说服自己,忘掉他,也无法说服自己,接受别的男人。我想,我这辈子,就这样孤身一人过下去。”
我劝她:“过去的事情永远过去了,只要忘记,才能快乐起来。”
谢玉宁摇头,固执地说:“你叫我怎么忘记?在这个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头,一景一物,都会触动我的记忆。有时候,回忆就像电影画面一样,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在我脑海里播放着。”
我不知道怎样安慰她。
我也安慰不了。
我一直住在曲落阳家里。
我租的房子,没有退,我交了一年的房租,没到期。也许,就像谢玉宁说的那样,爱情总是这样,患得患失——因为患得患失,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那房子,在我潜在意识里,是我的退路。而且,我还担心着,搞不好,我老妈再次心血来潮,突如其来的跑来看我,我总不能够让我老妈知道,我和曲落阳未婚同居着。
60后的观念,和80后的观念不同。如果60后的老妈,知道了80后的我,和别的男人未婚同居,会没完没了的追问:“你既然爱他,他又爱你,那你们为什么不结婚?”
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曲落阳不娶我。
有时候,两人在床上,进行着少儿不宜,男女之间,最原始,最自然,最令人脸红心跳的勾当,情到深处,我便翻身趴到曲落阳身上,央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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