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着酒气的嘴,重重地咬在女人干瘪而又下垂了的胸上,在那儿咬出了一排又一排的牙齿痕,甚至还渗出了血丝,他的手掌,用力地板开了女人紧紧收拢着的双腿。
女人只是呆呆地躺着,随了辛亚雷折腾。
她并不反抗。
也不呼痛。
辛亚雷把她怎样,她就怎么。
女人思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和他的第一次。那个时候,她在某医院做护士,而他,在一间服装厂,做维修工人。那次,他的手指给机器扎着了,来医院,是她给他上的药。他叫她“姐姐”,一口一口的叫得甜,还夸她长得漂亮,长得像傅艺伟。
傅艺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