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女人疑惑地看着我,大概在想着,我是真处女,还是假处女?
我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有人打圆场:“不必要这么认真吧?”
也有人附和:“是啊,不要闹这么僵。今天是个喜庆日子呢。”
“不。”我坚持,得理不饶人:“我总得要证明自己清白。”
辛亚雷在旁惊诧地看着我。
他沉默着。
大概辛亚雷也是不相信,我真的是处女。二十六岁的女子还是处女,多多少少,是有点奇怪的说。我不是他的小三,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这是天知,地知,我知,他知。但,众人不知。这次,经他妻子一闹,他颜面已尽失。如果我真的是处女,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这可以证明,是他妻子胡闹,说不定,他还可以拿这个为借口,把他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妻子休了去。
如果我是辛亚雷,我也会把女人休了去。
我用挑衅的目光看女人,我说:“我不能平白无故给你侮辱了去,对不?还有我身上这套香奈儿小礼服,我只穿了第二次,便给毁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去找律师,不愿意我们在法院上见,也可以。但我要你道歉,还有,我也要如法炮制,把一碗法式红菜汤扣到你头上去。”
女人是个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主,她说:“如果你真的是处女,我愿意当众下跪向你道歉,我也愿意,让你把一碗法式红菜汤扣到我头上来,我也愿意赔你衣服!但如果,你不是处女呢?”
说来说去,她还是不相信,我和她老公没有一腿。
她宁可杀错,不愿意放过。
反正,秦香莲她是做定的了。
真处女还是假处女(3)
看来,我还真的得要去医院一趟,来个验明正身了。
我想了想,想了想,咬一咬牙:去就去,谁怕谁?
我没有去找律师,叫来猪头男乔丹。给他笑话呀?而且,我也不必要那么较真,真的要把辛亚雷的妻,靠个什么诽谤罪,追究劳什子的法律责任。我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清白,没有和辛亚雷搞一腿而已。
我们还真的去了医院。
我拉上了同样是在财务科上班的,一个叫谢玉宁的女孩子相陪。我总得找一个见证人是不是?要不辛亚雷的妻,下跪向我道歉的时候,有谁看见啊?我总让得看见的那个人,回厂去宣传。
辛亚雷开车送我们去,他一路上默不作声。
大概,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在路上,我问女人:“难道你就不担心,我的处女膜是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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