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爱上两次。
凌应该是这样的。
广播停之前,念一直在说:毕业典礼马上就要开始,请大家马上到礼堂集合。
望了望隔壁的窗,想了想昨天我是不是还做梦梦见了窗里的那个人。好像是,好像还梦见楼梯口那个绝情却如水的女孩。她们都走远了,都回到了那些宁为我付出的好朋友身边,一直,永远。
瞬把她带走了,她的选择伤害了我们的友情。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知道的仅是有这个人存在。告别了当初我的暗恋,可如今连初恋也别过了,暗恋与初恋便一同回来了。
我的暗恋,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已经离开了,因为已经换了一个人在瞬身边。她去哪了呢?我怀念她经过我身旁时淡淡的笑,伴着急促的脚步,一次又一次地消失在楼道的转口处,然后又出现在楼下,又不见了。她的眼睛会说话,但我不曾听过,只是看过她迷朦着双眼与楼上的瞬对望,似在说:对不起……
明白再一次逢遇的可能几乎为零,可我还是努力地等了下来,因为我怕自己太寂寞、活得太自我。她是我第一个心动的女孩,即便属于我与她之间的记忆根本就是未知数,那我也无怨无悔。我只要记住她就行了,当初的我本来就应该遭奚落,我还怪瞬那么多,我真不像话。我本来就怯懦,我没有那么坦荡去承认自己所喜欢的一切,我活该。
凌一点都不像她,几乎是正负极相对,只有排斥。我无可奈何,我把或的心爱捧在手心,一直在准备还回去,我没法肆无忌惮地拥有她的全部。
也许,我本来就是错了。我好似错得很过分,我只能回到家里去怪妈妈把我生得那么软弱。
校园里在播着一首很奇怪的歌,在为那些学弟学妹们咏唱他们的十八岁。十八岁?十八岁那年,我所过的日子仍然平淡如水,我总是往返于学校与家里,除了自己依旧是自己,很少有可以分心的人与事。但那一年,我知道一种苦,叫等待。为了我的甜蜜的初生的悸动,我天天都在祈盼,祈盼属于自己的伤害别太多,因为我并不想受那么多伤。我躲,我一直躲,我什么都不计较,什么都忍让,只希望我对别人好些别人也别为难我。盎说我活得太简单,我觉得简单未尝不是好事,没有那么多理念地约束,更没有那么多思想地阻挠。简单是一件快乐的事,让我欢喜也让我忧,更让我对自己费疑。
十八岁的誓言?十八岁那年我告诉自己:我不会忘了她的,那个选择了瞬的女孩。
十八岁顶天立地的誓言竟然这么脆弱,我把我自己的泪水换成了等待的回馈,然后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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