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还剩体温的尸体一样,一步一步地与地狱发生摩擦。
我把杯里的酒倒了一点在吧台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开不了口。”
一会儿,应该地狱的门打开又关上了,音响又停了又响了,变成一段段夹杂着闷雷与飞机经过的律动,之后飘过带着某种难舍难分的声音,很清楚地把我的心唱出了一道道口子。
听见了大音响下一阵细小的跟唱,是刑影,他也唱得难舍难分,又唱得心酸阵阵。点着节奏,我努力地记下他与众不同的声音,努力地把他对凌的真心换成我对他的真意。当初,他同样开不了口,为什么我会替他开口?而今,谁替我开口,为什么没人为我而开口?
如果他是唱给我听的,那我还有什么好无法开口呢?
听着飞机启动的轰隆声,我想回去,我想回过头去。穿过云层,我什么也看不到,我怎么却能清晰地想到看到刑影在努力地向着凌奔跑,把他的爱送到。而我,直到看到他摊开怀抱,我只能难过,难过他对准的不是我的方向。
“就是开不了口让他知道,我一定会无论多久都能等到。你对我有多重要我后悔没让你知道,安静地看你微笑陪你烦恼,这样就好;就是开不了口让他知道,就是连简单一句我也办不到。整颗心悬在半空,我只能够远远看着。这些我都做得到,但那个人已经不是我。”我很有勇气地把这些唱给了刑影听,也很满足地看到他那单纯的怜悯的笑,我不会难过了,只会更难受。
为什么我就是开不了口呢?为什么?为什么?
我没有勇气告诉凌什么,我只能说服自己,把自己的心分、用力分一半给她。我逃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去重新找寻心的寄托、新的奇迹。
不想改变什么,不会再改变了,改变了的我会退回从前,那段有刑影的日子,我总当偏偏受伤的那个人。
我远离、远离一切,远离某个人,远离某个地方。我在想,某一天,我是不是心也碎了,梦也没了,连原来的自己也丢在了某个地方某个人的不对我开启的心海里。
(九)
更新时间2010…2…19 23:22:46 字数:6009
祭司、神殿、征战、弓箭,是谁的从前?喜欢在人潮中你只属於我的那画面;经过苏美女神身边,我以女神之名许愿;思念像底格里斯河般蔓延,当古文明只剩下难解的语言,传说就成了永垂不朽的诗篇。
“妈妈,我走了!”
“毕业典礼完了以后,我们就去,好不好?”
看着妈妈带着温柔的一切送我出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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