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变得只剩我一个人在家里自习。我没继续上学,我报自考,自己认真着,跟音乐一起。
中考前夕,离瞬来找我,我在房里跟计算机较真。他很兴奋地围着我问志愿,我一直没说话。
志愿?我没有,什么也没有。
他闷闷不乐地在我旁边坐着,然后替我的通讯录加人。
外面的天很晴朗,照得我的房间很亮,照得离瞬的脸很苍白,好似缺光的萎缩的某株植物。
他把刑影的所有资料都搬上了我的荧屏,我很不解地看着他这一系列莫明的举动。
“干什么?”
“他忘不了你,我看不惯了。他是我的好朋友,我难过他的难过,他从来没这么勇敢地去喜欢一个人,我真的爱莫能助。我不想伤害他,更不想因为什么而与他的关系渐变。他讨厌我,对我有成见也没关系,我只要他能开心能笑,可是,可是我唯一不能让的就是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他隐藏着为难而淡漠的表情,也许我难过,又也许我高兴。
刑影的代号:白开水的余味。
我觉得如果是我能更改,我希望他的代号是“牛奶的替身”。
两天后,他又来找我,然后我的预言奏效了,凌出事了。
去看凌之前,我发觉自己变了,更发觉我是为了躲避刑影而改变自己。
凌说我变了,也许我不该这样,可是我发觉这种改变让我快乐也让别人快乐。
每一次回到海边,也许变得我越来越浑浊,越来越不像自己,越来越离原先预定的目标越远。
相信太多的理论与客观,变得好似把什么都改造了一般。排斥返回从前,从前的我被欺骗过,被友情欺侮过,被自己的意念折磨过。希望自己特别辉煌的当初变得黑暗,变得越轨,变得泛不起涟漪。林娈是我当初命运的捉弄者,为了她,我甘愿受那么多不是我该我得我应接受的惩罚,我是不是傻冒了,是不是啊?当初,我为什么愿意那样呢?朋友的伤害是对我的存在的价值的若干次贬低,是我的对她不够好才会换来这么多伤,也许都是我不好。
也许那一切都是我不好,包括司杰的自杀,我无力让事实改变,我什么都做不到。他是怎么自杀的,我比林娈更清楚,像刻在脑海里一般,想忘也忘不掉。
那段时间,林娈一直在唱着一首让我内疚的歌,一直唱:
我都醉了灯光在我眼里都模糊了
为什么还清清楚楚记得
那天那句要我把你忘了
怎么能忘了除非不呼吸
走到哪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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