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枫吟坐在了椅子上,离瞬安静地站在一边。
“凌,怎么了?”林或脸上的表情中有很多不悦与担忧。
我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连动都不能的手脚,突然这一连多日一齐积压的苦楚全都奔涌出来,只是我竟没有哭,我莫明地笑了,笑自己。
门铃响了,我抬起头看见林或出去开门了。
又是谁来了呢?又是谁知道我这模样了呢?又是谁要来笑话我呢?
“凌……”是白盎,还有离恒。
林或没有进来,不知到哪去了。
“瞬……吟……”
“哥哥……吟……”
看着眼前这两兄妹,都那么安静,那么安静地不出声音,那么安静地站着。
“你……看来真的注定不想参加毕业典礼了。”白盎的话谁都明白,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无论后来如何,只要我还没对学校产生任何感情,毕业典礼说什么我都视而不见,与我无关。
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厌学的,或许从枫吟离开,从开始担心自己的价值与存在。
也或许总如颖盈说的一般,我确实总想得太多。不知道为什么越想就越觉得,反正人一生走到最后,无论功成名就,无论臭名昭著,还是平平淡淡,最后还不是一般的如烟云过往。就算我的一生辉煌,可是我的最末也不过如灰尘一般。我何必让自己费尽毕生去换一个这样的下场呢?宁可不要什么,即使我逝去得遗臭万年,我还是那么无意义。倒不如,结果反正一样,伟人、平凡人都好,我无所谓。反正会有的总是结局,既然我知道人将来都共有的下场,我还有必要去做什么吗?做了什么不与没做一样?灰飞烟散之后,一切不也依然如昔。
记得那个时候,也到现在,我都特别喜欢一句话,好似它就是那么的符合我的思想。那句话是: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动,不必将个人的力量夸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这三年来,很多时刻我都拿着这句话,“穿街走巷”,游荡在随时间飘走的该是我奋斗的季节。大概如今,我仍那么固执地把它当座右铭,然后远离身边的人,让自己从本来的有价值到失去价值到没有价值终到一文不值。
价值?存在?我宁愿不知道它们的意义,至少如今我的存在没有价值,毕竟我给不起它们任何意义。
不知道是它们太复杂还是自己太复杂,总是不明白,大概真的不该太费思量吧!
“凌,你还好吧!为什么会伤这么重呢?”离恒小心翼翼地拉我回现实,我看着她,又看看离瞬,最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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