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旨不尊’,我都搞不清到底是我的脸有问题,还是我整个人有危险,
结果呢我真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定时炸弹,再这么对我,我真的要爆炸了,,,
比如现在
“为什么这个科学怪人要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想到,来到这么漂亮
的地方,我却什么都不能做,错,是只能‘坐’。我的脾气已经被“不适宜温度”
逼到了极点,为什么他们还可以看来看去,拍拍照片,而我呢只能坐在游览车里
目视前方,不可以转头,不可以东张西望(因为我有伤口的地方全部用恒温保暖
围巾围着,就如中东地区那些可怜的妇女们,全身不能见阳光。)而此时,无欲
更可恶,竟然在我面前讨论一会而去滑雪,竟然理直气壮的说“不是冬残奥运,
残疾人士不让参加”,可是这哪叫残疾,顶多就是个半残。但是我知道, 3:1 ,
我没戏。
最后,如老牛拉车般的游览车终于到达了山顶。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推开
在我前面的无欲,“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女士优先”我嚷道
“喂,丫头,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我吃了一惊,什么时候无
欲的中文这么好了。不仅是我,连无耐和无言也是惊讶得看着他
“哎!你们不是也在吗?”他指的是无言和无耐,“就是前天晚上的‘三明治
’,2 :1 ,哥哥在先,弟弟在后啊”他轻佻的递了递眼神给他们两个,我顿时
明白了
“死色狼,长针眼,疼死你”我没有在理他们的独自向前走,而后面传来一堆
恶心的笑声。
“有些人就是很怪异,明明可以住在春暖花开的地方,偏偏要住在这冻死人不
偿命,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而有些人呢,明明是长的人模人样,可是骨子里却
是衣冠禽兽”我故意大声的说道。
“臭丫头,你说谁呢?”果不然,一向理智的无欲被我激怒
“我可没指名道姓,是你自己对号入座”我笑着说,
“哎呦”,一是得意忘形扯到了伤口。
“怎么了?”无欲和无耐在听见我的叫声,马上跑了过来
“死无欲,我现在是病人,你们却联手来欺负我”我觉得好怨,明明站在了自
己向往已久的梦之地,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还被他们欺负。
“好了,等你的手术成功了之后,你喜欢玩多久就多久”无耐看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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