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南的指责让安琴一愣,迷离着双眼望着司马南,想不到他是那么不理解自己。她抽泣着把这几天自己心里所有的不痛快都告诉了司马南。赵越过河拆桥的举止,小安和科长的利用,准备调包装车间的事,一一道来,件件都是伤心事。本来把钱给出去让自己心里找到一点平衡,可又成了“疯子”,连最了解自己的朋友也不理解,这个世界难道真的与自己格格不入?
末了她对司马南说:“不知道的人都会骂我傻,可你是清楚的,那钱我拿得住吗?花一分都会让我感到是耻辱。方骏、詹湛,还有那条看门老人放的大黄狗……我心里轻松吗?”
安琴的一番话直听得司马南叹气,他几次用手拍打自己的脸,怪自己没有提醒提醒安琴,未了就是一句话:“你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啊!”
两个人到一家街道医院看急诊,医生护士正在抢救病人,司马南拉着一个路过的护士说:“我们都挂了号的,怎么就没人管呀?”
那护士看看安琴已经没怎么流血的额头说:“你稍等一会儿吧,没看见我们正抢救重病人。”
司马南一把揪着她的衣袖说:“那你不能不管呀,你看都流了那么多的血了。”
护士说:“你急什么呀,我们看的病人多了,你这个等一会儿没事的。”
司马南气急败坏地吼道:“什么没事?!她要是有事,老子给你们没完!”
安琴一把把他拉过来,刚才这一句大吼已经让她心里舒坦了很多,她知道自己的额头上只是皮外伤,最多缝两针了事,人家抢救重病人要紧。司马南把她扶到门诊走廓的椅子上坐好,自己跑到治疗室找医生去了,一会儿过来一个年轻医生,掀开安琴额头上压的手绢,看了看说:“没事,跟我走吧。”
安琴躺在治疗床上,头上蒙了洞巾,虽然自己一辈子没少在人家的身上进针,但想到待会儿会在额头上打麻药她就紧张,手把司马南的胳膊抓得紧紧的。
护士进来拿了一张单子给司马南说:“你去交钱吧,手术费和药费都必须马上给现的。”
司马南没好气地说:“你们先做手术吧,我跑不了的!这是我老婆!”
护士翻翻白眼,没有任何感情地冷冷地说:“是你的谁也得先交费,你不去交,可不要说我们耽搁你啊。”
司马南只好放下安琴出去了。安琴手里没抓拿,只得把治疗床上的单子抓在手中。护士和那个医生在一道屏风的后面丁丁地准备消毒棉球和针线之类的东西,那女护士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老婆,骗鬼去!现在开车的男人个个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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