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厂里的事拿来交换了什么?你说……你说……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方骏的脸扭曲着,腮帮上的肉扭成了一块肉疙瘩。
安琴坚持说:“我就见了赵越一次,还是他主动找我的,我给他什么话都没说。我对天发誓行不行?”讲这个话的时候,安琴面不改色心不跳,确实自己什么话都没给赵越说,至于司马南干的事,我怎么能料到,这些都是安琴在内心里给自己辩白。
方骏把捏紧的手松开,忧郁地看着她说:“好吧,算我信女人一次。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是不能当真的,你不要相信人家的什么好心。和我一起去谈判的事千万不要给任何人讲,你会害死我的。”
安琴浑身一哆嗦,心里想你怎么不早提醒我这些,我怎么知道这里边的利害会是那么的可怕,但她面子上未露一点胆怯,就这么冷静地看着他。方骏拉开车门开车走了。天上太阳明亮而耀眼,但安琴却觉得阵阵的寒意。方骏的车在开出去一百多米的地方又停下,他倒转车过来停在安琴的面前,摇开车窗对站在路边发呆的安琴说:“新手机号呢,能不能告诉我?”
安琴摇摇头。
“真的恨我?”
安琴还是摇摇头。
方骏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是你自己从我身边走开的,你就不能等等我,等我把事情料理清楚,我们不就是时间的问题么?”
安琴还是摇摇头,她在内心里说:我们之间哪里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你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可能就是仇恨的问题了。
新文化公司里一派生机的样子,安琴却在这里开始魂不守舍了。好几次她都给广告公司负责策划的小伙子冒火。
那人给小安说:“你们新来的头,没见多出息,脾气倒不小,我*受过谁这样的气啊,再这样我不接你们的活了。”小安当面老实巴交的样子,要人家包涵包涵,下来却也给科长说能不能换个人谈广告的事。
有好事的人私下里把这个事给安琴说了,安琴心里又是一阵堵,心里想:看不出来啊,这个社会有什么老实人!再看小安的眼光,多少有点不自在。在公司里原来她只想和他说几句话,现在这几句话的兴头都没有了。
那天下班后她照例到最喜 欢'炫。书。网'去的一家餐厅吃饭,这是开在新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