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不一定是因为爱你,是因为你知道的这些东西对他重要。你现在是宝贝,你知道不知道?”
“那我怎么办?”
“两边谁也不管。首先你不欠任何人的情,再就是你也要生存,要钱,要钱,钱最重要。你看你住的那地方,是一个女人待的地方吗?反正这是一件好事,你不应该愁,应该高兴才是。方骏和我同样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不该在女人面前忘乎所以,也不应该小看女人带来的后果。”
“你一口一个女人,一口一个错误,今天约我出来,就没想到这是个错误。”
司马南说:“有些女人是你命中注定要和她缠不清的。二十年前你教训了我,可我就觉得你是我命里的克星,逃不掉的。既然是命里的东西,我逃什么呀,还不如主动地坦白交待,说不定你还怜惜我几分呢。”
安琴忍不住笑了,和司马南在一起,没有羞涩,没有心动,没有掩饰,有的是信心,这信心来 自'霸*气*书*库'于二十年前自己交给老师的那封情书。男人怕他爱的女人,而女人怕不爱他的男人,在安琴的心里一直认为司马南是爱她的,至少过去真爱过。
安琴把在方骏那里经历的所有一切都告诉了司马南,司马南要了一张她手上的蓝光公司一个科长的名片。之后司马南胸有成竹地许诺,一切都不用她*心,他会安排好一切的,他告诉安琴:“你就安安心心地还是当一个善良的女人吧,这世界善良成了稀有品,应该珍惜!”
司马南这样的话真还让安琴心里踏实了许多,回去以后她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赵越会怎样对待自己。
下山的时候司马南对自己的事也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了,他说摆一摆心里亮堂多了,其实道理很简单,一切取决于叶乔对这个家的态度。她要想散了,编多大的理由也不会打动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要不想散了,自己不吭声不要去招惹她,过不了多久她就不想闹了——结果对付叶乔的措施就是忍,随她怎么骂,不还口,再就是诚心表示悔改。
司马南说:“叫一个男人嘴上悔过不难的,难的是不再犯。就像是叫一个老烟客谈烟的危害一样,都会说,要叫他戒了,那才难上难啊!”
安琴看了他一眼,司马南赶紧解释:“我这说的是天底下至真的真理,大老实话,不是写新闻。”
安琴突然觉得,司马南的真话也很可怕,倒不如听他说点假的,起码当时面子上还过得去。
回到家安琴把过去的电话卡拿出来,果然有很多未接的电话是方骏打来的,还有信息,最打动她的一条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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