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平等的自由都没有,要是你引诱我,我还不知往哪里投诉呢。”
“既然你这么想合法地被引诱,咋又不去穿黑背心干轻松活呢?”
司机说:“我要有那个本钱就好了。女人比男人挑剔多了!男人饿慌了,啥女人都是玛丽莲梦露。女人挑嘴,饿死了都要找阿兰德隆,要不就是杜丘东仁。其实只要肯卖的男人,除了那身骨架子还是男人,心里早就被践踏得不是人了。所以你们女人啊,用那种方法是找不到真正的男人的。”
出租司机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地割在安琴的心上:自己爱上了个什么样的人啊,方骏啊方骏,我恨不得再打你几个耳光。她一言不发地沉默着,车到“玫瑰坊”的门口时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要司机把自己送回南窑。
司机愣了一下,开玩笑说:“你是一会儿天堂一会地狱,大姐你是个谜啊!”
安琴恶恨恨地说:“是谜又怎么样!劝你一句,最好不要随便去猜谜,猜不中会有狮身人面的野兽把你吃了的。”
“算了,算了,还是我们家里的黄脸婆好,咋整也不会把我们当下酒菜。”司机把安琴送到南窑,安琴走出去很远了,他还倚着车窗在那儿把她的背影盯着。
安琴想,叫人家不猜谜可能吗,这个世界上好奇的人太多了,看到一扇门就想进去看个究竟,好多人就那么不自觉地走了进去,等待的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机会有时候像陷阱,陷阱有时候又像机会。
一下子要从方骏的影子里挣扎出来是不容易的,回南窑后安琴心里一直没安静过,还盼望着方骏能给自己打电话,或是请自己给他煮饭,或是突然说哪一个地方又不舒服了……
当了一辈子护士,还没有侍候过和自己有亲密关系的人。父亲在她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走的时候,她正在读卫校,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舅舅和舅妈*办的,只知道戴着白色小花,在灵前守了三天三夜,再就是在舅舅的监督下,抱着那个不值钱的陶瓷骨灰盒呆呆地跟着大人办放置手续。
方骏这次受伤,让她涌动着想为他做点什么的念头,但自尊心又一次次拉住她的脚。一个并不怎么看重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要为他那么尽心,就因为他给自己那难以忘怀的肌肤之爱?
晚上九点过的时候,房东老曹和太太又开始大战了。先是乒乒乓乓,后来老曹的那个女儿使劲地打安琴的门,安琴赶紧开门出去,娃娃的异父异母姐姐进来就抱着她哭:“安阿姨你去拉他们一下吧,我爸要把妈打死了。”
安琴穿上拖鞋就跑出去,一大堆人围在房东家门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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