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找米下锅。她没有到床前慰问方骏,看他的样子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安琴像家庭主妇星期天的大扫除,开始翻出方骏的东西来清洗,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他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就连放在床头椅子上刚脱下来的也叠得整整齐齐。安琴自己悄悄下楼,在楼下的菜市场上买回来泡生姜、榨菜和肉丝,回来给方骏炒上榨菜肉丝,用红油拌了酸酸辣辣的生姜片。
坐在床边看方骏吃饭的时候,方骏才说:“吓着你没有?”安琴摇摇头。
“我用热水敷过,反而更厉害。”
安琴心痛地摸摸他的眼角说:“傻瓜,二十四小时之内只能用冷水敷,用热水敷加快血液循环,当然肿得更厉害。
“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给司马南说,他又会大惊小怪的,老鼠和猫打架都会是他们追踪的新闻,这个时候我不想让他知道。”方骏默默无语地靠在床头上。
安琴收拾起吃完的碗筷,冷静地问:“是为了詹湛吧?”
方骏吃惊地看着她。
安琴说:“只有为了女人,你才不想解释。你们这些男人啊,吃在碗头,看到锅头,还惦记着别人筷子上头的。让赵越收拾了吧!”
方骏生气地说:“我叫你来煮饭的,不是叫你来幸灾乐祸的。”
安琴把碗在床头柜上一跺:“我不是你的应招女郎,你搞清楚点!想叫我来就叫,想不要我说话就不要我说,你以为我是你的什么?”
方骏把头歪在一边,用手势向安琴表示道歉:“你笑话我吧,我*的不是男人,我枉自披了这张男人的皮!詹湛在我的厂里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是她的私房钱,因为这个股份,我不得不重视她的存在。她钱哪里不能去生钱,偏要给我做垫底的,这个情谊我还不起。”
“还不起情,你就还人?你还是把你的黑背心穿上吧。那样正大光明地挣钱,我还佩服一些!”安琴退后站在墙边说。
方骏抓起床头柜上的碗猛地摔在对面的墙上,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墙壁上斜画下一道湿湿的痕迹,像耐克鞋的商标。
安琴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在人家最痛苦的时候却来为自己的感情兴师问罪。她赶紧去把地上的碗片收拾干净,站在墙边对方骏说:“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你什么的。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我们大家都一样。”
方骏沉默了片刻说:“我和你们不能比的,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阶层。我走的每一个脚印都写着自己的名字,这个名字并不光彩。接手这个工厂,十有*是赵越的恩赐,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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