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过后,就见他开着蓝鸟出去了,出去的时候,甚至没到安琴的工作间打个招呼。安琴心里想,方骏呀方骏,这就是你们所谓白领人的酷吗?
她从公司出来,打的到邮局给在监狱的哥哥寄钱。在她最艰苦的时候,在她经济无论怎么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忘记给哥哥写信和寄钱。尽管哥哥一再告诉她,这钱在里面是一点用都没有,她还是不相信,人不能赤手空拳捏一把风吧?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是她最放心不了的。
当年在云南的一场争斗,欠下一条人命的哥哥要到六十岁才能出狱了,但他刚烈的性格和不畏强势的个性让安琴有了很多胆气,离婚那年哥哥一句“老子出来就要找你算账”,还是让那个可恶的丈夫吓了一阵。就凭这一点,安琴认定哥哥永远是她的保护神。想到他,自己在困难的时候真的不怕。
她坐在邮局给哥哥写信,每次给哥哥写信她都是亲笔而就,为的是让他看到一点真的东西,真的亲情。她今天拿起笔情不自禁地就告诉哥哥,自己恋爱了。她把对方描写得和方骏一模一样,身高、长相、工作情况、家庭情况。
写完后自己读了一篇,豁然心惊,怎么会这样写呢?这不明明是一派胡言吗!她从心底里想:完了!完了!看样子是爱上了方骏。今天看他出公司大门的时候,自己镇定自若,那是一种假象,现在写在纸上的才是下意识里的东西,这样的下意识才是自己真正情感的*。
信寄出去了,安琴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想的是怎么让那个谎圆下去,尽管哥哥出来的时间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但是她想让哥哥真正看到自己幸福。她把手机捏在手上,键按在振动的位置,因为街上太闹了,到处是音响店里的歌声、跳楼大减价的叫买声,她怕这个时候方骏来个电话而自己听不到。可是那手机一直静悄悄的,直到她回到南窑自己的灰色楼里。
林阿莲又神秘地挤到她屋里来,先是说她测试过了,没有怀孕,因为这个她很激动。又问安琴能不能帮她在医院里搞点*药。安琴没好气地说:“最好的*药就是不要和男人在一起。”
林阿莲轻蔑地一憋嘴:“不在一起还结个屁的婚啊。”接着得意地笑着说:“有这个拴住男人,在他头上挖八个洞都没问题。”
今天安琴心情一点都不好,她不客气地打发林阿莲出门,说累了,要早点休息。这一夜她一直在揣想方骏干什么去了,会不会是见詹湛去了?
方骏一天没上班,两天也没上班,打手机又关机。
营销科长在办公室急得大喊:“谁到头儿的家里去看看?”大家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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