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一种自尊的需要使安琴讲了这番话,这话也是司马南提醒她之后心理准备的结果,这时她才感到司马南对自己是很真诚和负责的。
方骏听了再没有说话,心里边突然有点酸酸的。安琴的这样反应是他所不能料及的,头几次的解脱,都是因人之远离而远离,没有这样的坦诚相述,没有今天的尴尬相对。安琴的玩笑并没有让方骏轻松,相反心中却空空落落的。
安琴开始加入营销科的广告设计,她收集了大量的广告资料,特别是国外的一些广告创意让她大开了眼界,有些东西简直就可以用在戏剧的设计中。她发现这次对广告的学习不光是有了挣钱的又一个机会,更打开了了自己在戏剧创作上的新思路,这种收获大于广告挣钱的本身。前几次的小戏得奖,一直没有让她放弃再冲刺的希望。
司马南这次又给了安琴一个编剧的机会。他打电话约安琴出来,说是要看看报告文学的初稿,在电话里他一再申明不要方骏到场。安琴想可能是司马南怕报告文学中有的问题要当面指导,不想让方骏明白自己的实际身份,也就在下班后一个人欣然赴约。
司马南毫不隐瞒地讲了自己落入圈套的尴尬,听得安琴脖子伸得老长,一口提子煎饼噎在嗓子眼里咽都咽不下去。两天之间两个男人的坦白,不能让她相信这世上还有“忠诚”两字。上次陪司马南应付那几个下蛊的女人时,还对他有高度的评价,难得的柳下惠呀,想不到柳下惠同志哪里是坐怀不乱的人,应该说是不挑食的主才对,连下属的豆腐也敢吃。
司马南在安琴面前痛悔交加,一再说:“*的,当时喝高了,喝高了。酒是色媒人这一点没有想到,以后和狐媚子一样的女人出行,一定不能沾酒。”
安琴鄙视地一哼:“你们这些领导还当什么呀?个个都拿单位当自留地,想摘什么就摘什么!人家组织上信任你们,才让带着女同事出差,怎么想到你们会薅社会主义羊毛。”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又想到那些被小芳同志一个个俘虏的男人们,脑子里浮想着他们排着队提着抽去*的裤子,像从宾馆床上被警察提溜出来的嫖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