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现在这木盒子的盖掀开,急切的是那伸向天空的难得舒展,是仰天闭眼的贪婪呼吸。
她真拿自己没办法,就这么由着方骏带自己到这蔷薇花开的地方来了。现在唯一所祈盼的就是让这样的男女欢愉合理一点,而只有爱情能够让它合理起来。她在这一点上得到了些许安慰,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真的爱这个带着田园气息的男人。
和她相比,方骏是那么的自然和自在。他坐在葫芦架下,和男主人品着老白干,吃油炸的花生米、生的黄瓜,时不时用手摸着安琴的后脑勺,关爱和体贴在细微之处。农妇和那位见过点世面的男主人,也定难想象这会是一对临时夫妻。
山里的夜黑起来很快,云雾山在那时刻应该称着黛中山。整个山野只有月影下的墨色轮廓,再就是如老师用白粉笔在黑板上写下的点点星火。农妇说这一向来的客人少了,那些有灯火的地方就有客人。只有外来的客人打麻将,才看得到这远远的星星,就农户们自己是舍不得让灯火这么辉煌的。
安琴和方骏理解地说:“天不晚了,你们先歇下吧,我们就在这周围转转再休息。”
男主人劝住他们说:“不能出去了,这晚上的狗不认人的,再说六月蛇爱拦路。”
两个因此没有出去,方骏叫农妇两口子先睡,并叫他们把底楼廓上的灯关了,说他们俩想在月光下的葫芦架下喝茶,待会儿再睡觉。两口子懂事地先睡觉去了。
方骏把椅子拉到安琴的身边,一边拥她在怀里,一手摸索着她光洁的面庞,贴着她的脸问:“你和司马南是同学,那么我应该叫你姐姐了是吧?”
安琴从方骏的履历表上知道他的年龄,就告诉他说:“我比你小四个月呢!我低司马南两个年级,我们是一个文学社的。”
“到这个年龄都没有孩子可是不容易遇到一起,当初为什么不要个孩子?”方骏好奇地问。
“你们为什么不要个孩子?”安琴反问。
方骏拧拧安琴的鼻子:“你们这些有文化的人啊,狡猾狡猾的。”
“可我从来都听人说‘无商不奸啊’。”安琴和他针尖对上了麦芒。
“我奸不来的,初出道的时候,一笔生意赵越都不敢让我去做,他说我只适合搞,因为和人打交道我不行,机会和陷阱常常分不清白的。这对于一个商海中人来说,没有这样的目光和见识,就像是明眼人患上了色盲,一路通行中分不清红绿灯,该停不停,该行却还在等待。”
“这么说赵越是你的恩人了?”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从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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