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司马南都很高兴。
司马南对安琴说:“安琴啊,这就是生活,你一天到晚躲在屋里编写你的崇高爱情,你看人家崇高不崇高,用最实际的牺牲换来爱人的满足。”
“你就是拿命来,也未必换得了一个男人的满足。男人的霸占和独裁是天生在骨子里的,这是女人的可悲。”安琴轻蔑地说。
“安老师,这个可不该是你说的,你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呀。我们在此论是非,其实是非的尺度掌握在那两个女人自己的心里。这个世界呀,是非本无界限,得利益者说‘是’,不得利益者说‘非’,结果你能说谁‘是’谁‘非’吗?”方骏开着车,在后车镜里和安琴对视着说。
他这一番是非论,让安琴着实对他有点刮目相看,她想自己现在充的是人民大学高材生,人家才不知就里地对自己尊重,要是知道原本不过是一个护士该是怎样的鄙夷。还是少说话为佳。遂眼望了窗外不作声。
方骏最后把车开到城里。选了个他认为对得起司马南和安琴的饭店请了客。在桌子上两方说好,安琴从明天起到方骏公司上班,时间长短不限,几天也行,几周也行,只要安琴收集到满意的资料,能动笔开工了就可以不到公司。
在前期写作期间,方骏将支付她每天五十元的生活费,四十元钱的打的钱,电话费实报实销。安琴觉得这些条件对方骏而言非 常(炫…书…网)无理,本想客气几句,但司马南用眼神制止了她。安琴简直搞不懂方骏为什么这么在乎这篇报告文学,为什么又这么顺从于司马南。
方骏在方家河科技新村那里有一层楼,专门做设计和对外营销业务,他给安琴在这里腾出一间办公室,第一天就叫人拿来一堆建厂的资料。
安琴首先是把他的个人简历看了一遍:方骏,男,三十二岁,一九八六年一月生,二零零四年入伍,三年后退伍,什么兵种没有讲,婚姻状况也没有讲。
安琴心想怎么一来就想看的是人家的简历,其实要反映方骏的创业史,首先应该了解的是工厂的发展状况。这种窥视别人隐私的习惯是下意识的探究心理在作怪。安琴平时很是注意自己心理调整,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举止和行为有了不同寻常的变化,她都会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进行自我的心理调整,尤其是离婚后,她在一段时间的众议中更是有过难言的痛苦。
阉割心理严重,总觉得自己有问题,连丈夫都不喜 欢'炫。书。网'自己,宁愿在别的女人身上下那么大的功夫,干那么铤而走险的事。这些是谁都不会讲的痛苦,正是靠她自己在多少次黑夜里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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