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对顿珠说吗?罗泽问自己,他刚才还很想,但现在又不想了,那个劲儿好像一下子就过去了,只一闪。安琴对他的刺激是太大了,一提到安琴,那欲望就没了,一下子就没了。罗泽觉得要是有一份儿近似于合同的文书就好了,上边清清楚楚地写明“愿意”,“并不是为了结婚”,甚至再写上“与男方无关”等等的条款。
如果有这种文书就好了,让顿珠一五一十地填了,他就可以开始了。罗泽觉得门牙很冷,他用手捂了一下嘴。
“你怎么了?”顿珠问。
“牙有一点儿疼。”罗泽说。
顿珠坐了起来,把头靠在了罗泽的胸前。
“你告诉我,谁是安琴?”顿珠把头微微抬着,看着罗泽,嘴张着。
罗泽看了一眼顿珠,忽然干呕了一下,又干呕了一下,也许是彻夜没合一眼,也许是喝完白酒又加了些啤酒,但这些都不是他想做呕的原因,罗泽忽然明白了,让他干呕的是顿珠张着的嘴,这让他想到了那个噩梦,在那个噩梦里,他的孩子都是从安琴的嘴里出生的,一张嘴一个孩子,一张嘴一个孩子。
罗泽跳下床去了卫生间,穿过厅子的时候罗泽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鞋。顿珠也跟到了卫生间,小声问罗泽怎么了?她叫罗泽“泽泽”,这忽然让罗泽有些感动.
罗泽蹲在抽水马桶前好一会儿,这会儿又不想吐了,他没有直起身,还蹲着,只是把身子一下子转过来,并且抱住了顿珠的腿,他把脸贴在顿珠的腿上。
顿珠叫他“泽泽”时,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又变小了,变得比顿珠岁数都小,是个小孩子了,这种感觉忽然让他很难受。罗泽突然哭了,他总是这么突然,眼泪止都止不住。
顿珠被吓了一跳,问罗泽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是不是需要上床躺一会儿?
顿珠这么一问,罗泽的眼泪就更多了,眼泪多的让他自己都有些感动。
顿珠这时好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把罗泽扶到了床上。这时候天已经亮了起来,可以听到外边罗泽邻居养得鸽子的叫声,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热闹的一天又重新开始了。顿珠帮着罗泽脱了衣服,她忽然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母亲,没一点点过渡。她让罗泽坐起来,帮他把衬衣脱了,罗泽只穿着一件衬衣,衬衣一脱里边就什么也没有了。顿珠迟疑了一下,又动手帮着罗泽脱裤子。
罗泽脸上都是泪水,看上去十分让人怜爱。有一滴泪水挂在鼻子上,被从窗外漫进来的光照得亮亮的。
罗泽躺了下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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