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证。”朱小旗说这纯粹是一场误会,是安琴自己弄出的误会。朱小旗在电话里对罗泽说安琴是喝多了,已经醉了,站都站不稳,满身酒气,安琴以前可不是这样。
“站都站不稳?”罗泽说。
“站都站不稳。”朱小旗在电话里说他已经打了出租让人把她和安梅都送回去了。
“她妹妹在她还给我打电话?”罗泽说:“安琴回哪个家了?回谁的家?问题是她回谁的家?她有几个家?我的家可不是她的家!她把我弄得有家难回。”
“这一回可真是回她家了,她妹妹把你家钥匙已经给了我。”朱小旗说。
“她回她们家去了?”罗泽忽然激动起来,他看着顿珠,顿珠的注意力好像在电视里,其实她的注意力并不在那里,她只是想让自己表现出这样。
“她真回她们家去了?”罗泽又对电话那边的朱小旗说。
“这回真回她们家了,她妹妹把钥匙给我了。”朱小旗说。
“真把钥匙留下了。”罗泽还是不放心。
“钥匙在我这里。”朱小旗在电话里把钥匙“哗啦,哗啦”摇了摇。
“这么说,我可以回家了?”罗泽说。
“当然。”朱小旗在电话那边说。
“她是不是真喝多了?”罗泽又说。
“问题是你什么时候回来?”朱小旗说。
“她还怎么说?”罗泽说。
“她说你回你的家,她要戒酒了。”朱小旗说。
“钥匙真在你手里?”罗泽说。
“我看她真快要变成酒鬼了。”朱小旗说安琴以前不是这群的人,一个人爱一个人爱得太深就等于是得了病。朱小旗说他达一两天要好好和安琴谈一次,要她最好以后不再喝酒。
“她上次,自杀,是不是也喝了酒?”朱小旗问。
“我哪知道。”罗泽说。
“我看肯定是喝了酒。”朱小旗在电话里说。
朱小旗这么一说,罗泽也觉着上次出事安琴是不是也喝了酒。
“女人就不该喝酒。”罗泽说。
“你回来吧,这下子你可以回来了。”朱小旗又把钥匙在电话里摇了摇。
“我要回家了。”放下电话,罗泽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他坐下来,要顿珠也在他的身旁坐下来。罗泽对顿珠说自己这次在北京待的时间太长了,终于可以回去了,罗泽说话的时候,顿珠一直看着他,她一直想知道谁是安琴?但罗泽不愿对顿珠说安琴的事,也不愿让顿珠知道安琴是谁。天快黑的时候安乐和顿珠打着伞,去吃了饭、,下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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