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睛里如果有,也满满的都是惊叹号和问号。这惊叹号和问号都排在这样一个句子之下:
“那女的是谁!是谁!”
安琴又时到餐厅,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慢慢坐下来。放在那只大碗里的桃子已经有点儿烂了,但味道还很香。过了一会儿,安琴还是又给妹妹安梅打了电话,说自己刚才是太*,要妹妹安梅好不好过来一趟,陪自己去一趟罗泽的父亲家,找个解决的办法:
“罗泽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
“不合适!”妹妹安梅在电话里说。
“罗泽是他的儿子,有什么不合适?”安琴说。
“这种事应该反过来,是他来问咱们怎么办才对,不应该咱们去问他。”安梅说。
“先去见见他父亲,然后我再去见见*。”安琴说。
“你这么一来就更被动了。”安梅的主意总是比安琴多。
“我想好了,你过来不过来?过来吧。”安琴说。
“最好让他们找咱们,这样咱们还会主动些。”安琴的妹妹说。
安琴说她没有时间再等,每等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问题是她再也不想在煎熬之中度日,再这么下去,她快要支撑不住了,是心里支撑不住。
“那我就明天过去好不好?”安梅说,说现在做人最最重要的是要现实一些:“重要的是要让罗泽补偿,让他画画儿,现实一点,在这个社会里什么都比不上钱,钱最实实在在。”
安琴把手机收了起来,弯腰从冰箱旁边的箱子里拿了一瓶竹叶青,她把洒瓶盖儿拧下来,扔在门后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开始坐在餐厅里喝酒,一点一点地啜饮,酒真是好东西,只要一喝酒,人的身上好像就一下子变轻快了。
安琴现在好像离不开酒了,她总是在喝酒。在这一点*倒有些像她的母亲,安琴的母亲特别喜 欢'炫。书。网'喝酒,和安琴的父亲正好相反,安琴的父亲是个技术员,脸白白的,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的眼镜,总是文质彬彬的样子,是个十分软弱的男人,一点点酒都不能沾。安琴父亲这大半辈子,总是在母亲和老婆之间跑来跑去不停地劝合、说好话、做调和工作,大半辈子就这么过来了。只要老婆和母亲之间不发生口角,对他来说就是幸福。
“罗泽要是有那么一点点像自己父亲就好了。”安琴在心里想。
罗泽和顿珠约好了游完泳在北海东边的一家小饭店见面。
罗泽这几天总是去游泳,他骑着黄小石的那辆旧车子,在北京的街道上慢慢慢慢游逛。游泳的时候,罗泽戴了一个银色的橡胶泳帽,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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