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泽说。
“睡吧,那你就再好好睡一觉。”黄小石对罗泽说足球是他的第二生命。
黄小石又到厅里去看足球赛,罗泽坐在黄小石画室的地铺上忽然想给顿珠用手机发个手机笑话。罗泽的手机上存了不少手机笑话,有一个笑话好像很合适顿珠,因为顿珠是学美术的。这个手机笑话是上海的朋友前天才发过来的,有一点小机智在里边,已经被罗泽存在了手机里边。
笑话的内容其实很一般,是说一个女画家最擅长画蝴蝶,她的学生总想知道她怎么画,而这个女画家却又总是不好好把画蝴蝶的方法教给学生,有一天她的学生偷看她画蝴蝶,原来是用屁股蘸了墨,然后再在纸上轻轻一坐。这个画家的学生也学着来,也一蘸一坐,画在纸上的却是一只其大无比的蜻蜓——原来这是个男生!
这个笑话其实并不怎么精彩,但有一点点机智在里边,让人动脑子想一下,往那边想,妙在往那边想,往蜻蜓的尾部,人们开玩笑总是离不开性。
罗泽把这个笑话从手机里找了出来,又读了一遍,忍不住笑了起来。罗泽找到了顿珠的手机号码,想了想该不该发这个笑话?但还是发了出去,短信发出去后,罗泽又想顿珠这时候会不会把手机关了,时间不早了,看看表,都已经过了十一点。
罗泽的手机很快就“吱吱吱吱”响了起来,是顿珠的短信。
“是否可以用口画,只只都是红蝴蝶。”
看着这个短信,罗泽忽然兴奋起来。便又给顿珠发了一条:
“口红太小儿科!你在哪里飞舞?花丛深处。”
短信发出后,顿珠马上又把短信发了过来:
“什么花丛?蝴蝶花丛?花与蝴蝶共飞?”
罗泽笑了起来,又一下一下按着手机的键子马上给顿珠回短信,一边发一边躺在了地铺上,把两只脚都高高地搭在椅子上。他觉得这样子很舒服,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摸了摸自己的*,又摸了摸自己下边,他看着自己手机上的字样正在一个字一个字显现出来:
“蜻蜓与蝴蝶共飞,什么是夜深?你说!”
这一条信息发出后,罗泽等了好一会儿,手机才又“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响起来。上边的短信是:
“蜻哥最好贴吧要在酒后乱飞?”
罗泽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下子坐起来,一下一下按着手机。
“我乱?我乱飞?我怎么乱飞?拖着条长尾巴?”
这一条信息发出后,顿珠那边马上又把短信发了过来。
“怎么飞?一蘸一蹲?最好蜻哥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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