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来是为了什么?妹妹安梅的话她一句也记不起了,只要一见到罗泽,她什么都忘了。饭菜都弄好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很快就过了一点钟,两点钟也很快就过去了。
安琴想起去车库看看车在不在的时候已经接近三点了,她取了钥匙,出去,到前边,开了车库,猛地愣在了那里,在那一瞬间,安琴听见自己在心里喊:
“泽泽!泽泽!好你个泽泽!”
回到屋里后,安琴马上开始坐在罗泽的厅里给罗泽打电话,但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后来,她又坐在厅里给罗泽用自己的手机发短信。短信发出去却没有回应,她在厅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一直在等着手机信息发过来的“吱吱”声。
以前她经常和罗泽发短信玩儿,甚至用发信息的方法玩*的游戏:
“进了没,车头?”罗泽的短信。
“在感觉。”安琴的短信。
“我在加速,整个世界现在都在加速。”罗泽的短信。
“隧道鲜花怒放。”安琴的短信。
“是我,我让隧道里鲜花怒放?”罗泽的短信。
“你是我的——”安琴的短信。
“手机*万岁!节约体力、节约卫生纸、节药杜蕾丝。”罗泽的短信。
这样的短信安琴一般会过后就马上删掉,但还有许多安琴不舍得删掉,罗泽发给她的短信几乎占满了她手机的收件箱。她和罗泽不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来一去地发短信,手机上存着的每一条短信都可以让她想起她和罗泽的每一次情感交流。
有时候她和罗泽甚至在后半夜互发短信,为了收到罗泽的短信,安琴总是让手机整夜开着,以至安琴觉得自己好像患了幻听症。她似乎总是能听到耳边手机有短信发过来的“吱吱吱吱”声。
有时候真是听到了,但把手机拿起来,却没有任何信息,有时候她收到信息了,打开后却不是罗泽的。
安琴的手机里还保存着一条自己发给罗泽的短信。是她上次喝安眠药自杀前发的:我现在就离开,永远离开你,给你自由,我要喝安眠药,半个小时以内!
这条短信安琴一直保存在手机里,发这条短信的时候她的手里就拿着安眠药瓶,那种又轻又软没一点真实感的白塑料药瓶,她在手机里说半小时,她希望罗泽能够在半小时以内赶到,这半个小时的每一秒几乎都是半个小时,她等着罗泽的短信,但罗泽却一直没把短信发过来,她想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