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蓝颜色我就想掉泪。”罗泽又说。
“如果只有一点点蓝我想你不会这么感动。”朱小旗说。
罗泽想想也对,那种一大片一大片纯蓝真是有气势,真是让人感动,但因此落泪的人也许只有他,罗泽当时还问朱小旗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
“你当然是神经过敏,这还用说。”朱小旗说画家有几个不是神经病,正常人都当不了画家和艺术家。
也许是第一次在罗泽家见面,那天罗泽和安琴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吃完榴莲,罗泽和安琴又喝了功夫茶,喝的是罗泽的朋友小温送过来的“观音王”。他俩从五点一直喝到将近晚上七点,两壶开水都被喝光了。
其间罗泽去了好几次洗手间,去洗手间的时候,罗泽笑着对安琴说:“你千万可别看,我的洗手间可是透明的。”
安琴说她偏要看,真还往那边探探头,她想不到罗泽的洗手间果真是透明的,坐在客厅里可以看到卫生间里的一切。
罗泽装潢现在这套房子的时候,一开始在客厅和卫生间之间打了道木墙,朱小旗过来看了看,说:“泽泽你又不准备开公共桑拿浴室,打木头的做什么?傻×!要打玻璃的,在客厅里能让人看到卫生间里的一切活动才算时尚。”
罗泽家的客厅与卫生间现在就只隔了一堵玻璃墙,这真是很特殊,有那么一点点*的味道。
那天喝完茶,罗泽让安琴看他的画儿,随后他又忍不住去了一次洗手间。
“你怎么没动静?喝了这么多的茶?”从卫生间出来,罗泽说。
“要什么动静?我不会有任何动静。”安琴红着脸说。
“我倒有动静了。”罗泽笑着说。
“什么动静?”安琴还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罗泽这么一说,他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忙又取出一轴工笔草虫让安琴看,画上是萝卜蚂蚱,红萝卜上落着一只枯草色的蚂蚱。
“送给你,好不好?枯草色的蚂蚱最好看。”罗泽对安琴说。
“希望以后罗老师能多送我几幅。”安琴说她不懂画儿,却喜 欢'炫。书。网'。
那天,安琴只是在吃完榴莲的时候去罗泽的卫生间洗了一下手,洗手的时候,她探头看了一下浴缸对面墙上的壁挂式电视机,她不明白罗泽在这地方挂个电视机做什么,但她后来很快就明白了它的用途。
在浴缸对面的墙上安一个壁挂式电视真是妙不可言,安琴后来也很快就领略到了这妙处,那就是躺在浴缸里一边*一边看*。罗泽的怪癖就是总爱长时间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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