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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把这杯酒喝完,安琴马上又给他倒了一杯,而且把自己那一杯也一下子干了,也就是说罗泽干一杯安琴干一杯。
“好家伙!”罗泽又叫了一声。
罗泽的酒量很小,这天晚上安琴一共和罗泽碰了十多杯啤酒,每一次罗泽都说自己“好家伙!好家伙!”
他想要坐在旁边的朱小旗帮帮忙,朱小旗就说:“你问问安琴会不会同意?她同意我就替你喝,问题是你喝几杯人家安琴也喝了几杯,你个大男人好意思让人替?”
“你同意不同意?”罗泽看着安琴。
“你说我会不会同意?”安琴笑眯眯地看着罗泽的眼睛。
“你的酒量真是可以。”罗泽对安琴说。
“什么是可以?”安琴说。
“可以,就是——可以的意思!”朱小旗又在一边马上坏坏地笑着说。
“可以,我高兴可以这两个字!”罗泽真是有点喝多了,笑着拍拍朱小旗。
“我觉得可以。”朱小旗看了一眼安琴,对罗泽说。
“我也希望我们可以。”罗泽也看了一眼安琴,对朱小旗说。
“你们男人都不要太自信。”安琴说,看看罗泽,又看看朱小旗,又把自己的酒干了。
酒喝到后来,安琴也受不住了,一趟趟地去洗手间。上水果的时候,罗泽的肚子也让啤酒搞得十分难受,他连一点点水果都没动,他觉得自己时时要吐,他忍着,不敢再吃一点点东西。安琴给他用牙签挑了一小块西瓜,刚一挑起来那块瓜就又掉到盘子里,安琴干脆用手把那块西瓜给罗泽递了过来。
“请罗老师慢用,学生给你敬上了。”安琴笑着说。
“你怎么又改口了,又叫我罗老师?”罗泽说。
“虽然去了洗手间,但我保证你没洗手。”朱小旗对安琴说。
安琴的脸一下子红了,说就是不洗手我们女人也比你们臭男人干净,《红楼梦》里都这么说。
“那当然,女人去洗手间一般来说不只是为了洗手。”罗泽笑着说。
“那二般呢?”朱小旗笑嘻嘻地开始摆弄他的烟斗。
“二般我就不说了。”罗泽笑着,他刚才也忍不住去了一趟洗手间,吐了,现在觉得好得多了,他又要酒,这就是罗泽,虽然没酒量,却还敢再喝。
“只要兴趣在,不用去想结果,不就是一点点酒。”罗泽说。
服务员又用托盘上酒,这回是五瓶,安琴站起来,把酒一瓶一瓶给大家分开,她请服务员再上一瓶。
“公公平平,一人两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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