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谁说不是呢?
雨荷感动地拥住阿朱:“你好伟大!”
阿朱非 常(炫…书…网)诚恳地微笑道:“真的,女人只有在成为母亲之后,才能真正体会那份‘爱’的意义。”
安琴看着她,心里有些迷惘,她在她的笑里感觉到了一份凄凉的满足与胜利,那份诚恳来 自'霸*气*书*库'一个过来人的辛酸和沧桑。眼前的阿朱,已一改以前的大大咧咧和马虎。她已改头换面地成为一个充满细节与温情的女人。
安琴清晰记得,她们最后一次在梅园见面的情形。阿朱告诉她,她将离开梅园,去另外一个城市。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将双手反过来托着后腰——只要细心一点,双手托腰其实是一个孕妇的习惯性动作。但那时候,她根本没想到这些。她怎么会将阿朱的离开与此事联想在一起?那一刻,她的肺腑之间全是罗泽的身影,任何的细节都*不了她的内心,打搅不了她对罗泽的思念。
原来,那一刻,她们的心里都盛载着同一个男人,盛载着同一份思念。阿朱带着这份思念选择了离开,而她却带着这份思念追随她的爱情奔向草原。
原来阿朱是带着这样一个甜蜜却疼痛的秘密,离开梅园的。阿朱的离开,只是不想伤害她。她不知道,一个身处异乡、怀有身孕的女人,她靠什么将一个又一个寂寞的日子支撑下去?
——惟有爱,才能让一个女人有如此迅速的变化。惟有痴心爱着的女人,才有强大的生存力量。
她和阿朱,还有独枝卓玛,她们三个人,谁也没有“完整”地得到罗泽。卓玛得到的只是他的躯壳和责任;阿朱让孩子出世,使心中的爱情得到了另一方式的延伸;而她却让爱情戛然而止于最美丽的时刻……
她们只是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共享”了这份爱情。在这份“共享”面前,任何的怨和憾都是毫无意义的。
保姆从紫玉手里抱过孩子,将他放进推车里,准备回去。阿朱叮嘱着:“我会很晚回来。孩子醒了你泡奶粉给他喝,千万别太热,会烫了他……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保姆推着喂饱的孩子走出门去。安琴忽地冲过去,俯*将那孩子吻了又吻。
有一颗泪从她脸上滑落。那是一颗滴穿爱情的泪。
阿朱哈哈笑着,走过来拍拍安琴的肩膀:“嘿,女人,别抱着不放了,真怕你抢了我儿子!”
阿朱超然的笑,及时化解了她的伤感。她也笑了笑:“用得着抢么?他本来就是我们大家的儿子!”
她们一齐笑着,目送着保姆推着那孩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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