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随风的落叶。和所有的女人一样,为谋生,又为谋爱,而一身沧桑。
两个女人在外滩上,在人群中紧紧相拥。姐妹情深,本该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的,但一下子却无从开口。是啊,一切的一切,又该怎样细诉从头?从何说起?
都怕一不小心触痛了对方。
她们只是亲昵地诉说着彼此的想念和牵挂。她们从外滩的这头走至那头,又从那边走至这边,饿了便在路边买些小吃,边吃边走边聊……为什么她们不找个地方坐下来?面对面地细诉衷肠?
夜色中的外滩流光溢彩。但深夜以后却显得冷清荒芜,满目苍凉。
外滩,是可以让人一直看到天荒地老的地方。
在一片沉寂中,安琴突然问雨荷:“你在上海过得怎样?为什么你一直不肯告诉我?”
雨荷摘下墨镜,她终于肯摘下墨镜。她只是淡然一笑:。“我现在过得很好。真的很好。”
在南京路上,雨荷开了一家旗袍小作坊。她请了一位老师傅专门为人量身定衣,定做各种款式的旗袍。但很多女人却独独钟情于那件月白色旗袍,雨荷执意不卖,她只肯让人家买了布料来定做。
她笑着说:“我将那件旗袍当成样衣,越是不肯卖,女人们越是贪想。她们一趟趟地来,按那式样做了一件又一件,她们总觉得都不如那件好。唉,女人就那样。”
说那些话的时候,安琴惊愕地发现雨荷已变了很多,她已能坦然面对一切了。
“你倒学会做生意了。”安琴道。
“没办法,人总得谋生吧。”
走进那家小作坊时,已是子夜了。店铺不大,大约百来平米,但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南京路上,却已是万分奢侈。
那件月白色的旗袍被挂于样衣中间,特别的醒目。安琴忍不住取下它在镜前比试。她从镜子里赫然看到雨荷眼里有满眶的温情,这样的目光正穿过她的背影投射在旗袍上。
原来,她守着这个店铺,不仅仅只为“谋生”,还为“谋爱”。她用这样的方式,永远地守着心底的那份爱。
雨荷淡然地笑着,那笑里隐藏着过尽千帆的淡定。她的事业和爱情,终于在完成和失去后,成为一份永远的留念。虽然那是一个充满辛酸的伤感和隐痛,但一个女人,在完成和失去之间,终于懂得以另一种心态和姿势面对生活。在经受激情和疼痛的蜕变之后,她终于芳香四溢,含笑成莲。
第二天,雨荷将店铺托付给老裁缝,自己跟安琴回宜城。已是年底了,过年总得回家一趟,更重要的是,过了这个年,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