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四大家里搬出粮食来赈济灾民。
倚醉楼外当然也有四大行商派来的人,只是到现在也没人看明白晏东楼为什么会在倚醉楼里,这时候人人都以为他得为赈济粮的事发愁,但是他非但不愁还有闲工夫来见识一下风月江南场中最富盛名的倚醉楼,居然还大笔一挥包场
这事儿不可谓办得不风骚,按贺千里私底下的话说,如果装逼会遭雷劈,只怕晏东楼是神仙之躯也得被炸得外焦里嫩。
就在丝竹最盛,歌舞最美之时,倚醉楼外出现了一个人,自然不是四大行商其中一家,而是富甲天下西辰君。比起贺家积世累下的财富和人脉,严西辰的出现首先就是一个冲击,白衣长裳严西辰永远风流俊美得如十几岁少年,这是江南欢场中最受姑娘们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典型。
“烦请通报王爷,西辰应邀而来。”
“严先生,王爷有请。”
迎着门上一个台阶,严西辰忽顿顿身回头一望,看向人群中脸上似笑非笑然后大步往倚醉楼中走去。
至于严西辰和晏东楼说什么,外面的人自然不得而知,严西辰这时端着酒盏看向场中歌舞,抿一口后说道:“希望贺家这面大旗还有用。”
“没用自还有旁的方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人饿死。二三百年的基业,仍旧在发灾难财,怪不得这些人子孙寡薄。”晏东楼滴酒未沾,不是不饮酒,而是军中养成习惯不得胜时滴酒不沾。
“贺家倒是不发灾难财,到如今也只剩下公子和姑娘了。”严西辰凉凉递来这么一句。
对此晏东楼不多作评述,当年的事他见过,是是非非如何都已经过去:“严先生为何要做这趟买卖,细说来这是险中求财,于严先生向来行商之道多有不符。”
被这么一问,严西辰恍然间笑出声来:“为何,是啊,我也想问一句为何,为何我从姑娘身上似看到了主公,为何姑娘也是这般心地懦软,为何公子心中所怀非天下之志,为何公子心地明了却表诸于迟钝憨然。”
“天性使然,就如南方四大行商至今如银耗子一般见着钱眼儿就往里钻一样,贺家立世远在四大行商之上,但从不改其面目。千里说过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诸般为何想来都只有这一个答案。”晏东楼说着也笑出声来。
然后两个大男人当着一群歌姬舞姬的面儿相视而笑,笑起来比祁洲的夜还漂亮的两个男人,一旦他们肆无忌惮地放声而笑时,祁洲的夜似乎也相形失色了。
笑罢收声,严西辰说:“我帮你因为我乐意帮你,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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