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是皇子。”贺沧海小声提醒。
“皇……皇子怎么了,皇子就不能……”好吧,她还是把那几个字咽了回去,实在没胆儿在大年初一满街上都是官员出行拜年的行架时说这样的话,万一被逮着怎么办。
“里里,你惨了。”贺秋水上上下下地看了一圈儿后这么说道。
这话说得她小心肝儿直颤,赶紧问道:“我怎么惨了?”
只见贺秋水稍稍凑近了点儿,说道:“被东楼叔叔惦记上,看来我以后真不能管他叫叔叔了,可是就算我不管他叫叔叔我还是小他一辈儿呀。好吧,这回姐姐是不用叫了,以后备不住就得叫婶儿哥,你说以后我是让晏东楼管我叫姐呢,还是我管里里叫婶儿。”
……
瞧这问题问得,贺沧海这人吧,你问他他就一准得认真想认真答:“一般来说得出嫁从夫,得按夫家的排辈儿来叫吧。这倒好,我妹夫成了你婶婶,那你以后也不能管我叫哥了。”
她怎么就能有这么俩裹乱的家伙在身边呢,贺千里翻着白眼看着天空直想哭:“你们别瞎说了行不行,这都没影儿的事,胡说些什么。这种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何况一个巴掌都没拍呢”
“好了好了,不逗里里了,再逗下去里里非跟我翻脸不可,要是里里揍我,我可没有还手之力,哥,你别看你也没有。咱们俩还是老实点儿,别大过年的招来一顿乱拳打个鼻青脸肿,那可没法儿见人。”贺秋水其实纯粹是开玩笑,晏承安其实也一样,大过年的忙里忙外,好不容易能整个人图一乐,谁会旁观不下手啊
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还真能沾点儿边,贺秋水没想到,晏承安就更想不到了。
“你不是说早上要祭祖吗,还不快回去。”贺千里横贺秋水一眼说道。
“噢,是,那我就先回,待会儿再过来。”说完贺秋水就蹦远了,一边蹦还一边倍高兴地哼着小调,调侃完人果然心情不错。
“秋……千里,我们忘了问祥瑞的事儿。”贺沧海指着贺秋水的背影跟贺千里说道。
“上街上就能听到,不用问,哥我们去街上看看去。”说着两人就要起身,但是才走到巷子口就被堵了回来。
巷子口上正有一队人马行来,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