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闪烁灿烂的光辉,是骄傲娇贵的。贺秋水审视自己,觉得现在的自己更符合自己的“审美观”,谁道市井中打滚的人不可以拥有一颗不染尘埃的心。
她永远记得小时候贺千里说过一句话——高尚或卑贱与出身无关,存乎一心。
所以她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将门之后、元帅长女,这些听起来都很风光的字眼能让很多人追捧,但她却像是忽然间大彻大悟了一般。父母固然要认,但她不会回去,她要永远做贺秋水,在市井里活得洒脱肆意,想笑的时候笑,想骂人的时候骂人,看见不顺眼的人就一拳过去,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多好的人生。
“前些年我还可发信请令尊来相见,只是这些年令尊与我在战事上多有纷争,只怕令尊连我的信也不肯接。”晏东楼说到这个不由得轻声一叹,当年他和张驰可谓交之甚深,谁想得到这些年关于战事上的争论升级到了私人交接上。
“我的字倒一直没怎么变,写得信去想必能认得出来。只是幼年的事我并不记得太清楚,想是见面也并无天伦之感,倒不如我悄悄先见他们一面。”小姑娘长大了,有自己的打算,若是父母见好,又何必惊扰,若是不好她身为长女自不会坐视不理。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晏东楼忍不住就想伸手拍拍她,却又记起这不是当年会扑到自己怀里叫“东楼叔叔”的小不点儿了,已经是个半大不小的姑娘:“做为长辈,我本想替你安排好这桩事,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也应当尊重。不过你也该考虑一下令尊和令堂的感受,他们找你找得心力交瘁,是不是多想想。”
“长辈?”贺秋水不太记得人,所以上次没认出人来这次也一样。不过一转念又记起来,眼前这位是当今天子最年幼的弟弟,张驰当年就算比豫亲王大十几岁,那也只能与人平辈论交。年龄小捱不住辈份在那儿,所以晏东楼还当得长辈这两个字。
“我再考虑考虑吧,这件事我现在也拿不定主意,年底才返京述职,在这之前我会思虑妥当的。谢过豫亲王,劳您为我的事儿劳心劳力,实是感激难当,不论是与否先在此言谢。”贺秋水不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军人,从一开始她表现出来时贺千里就察觉到了,还问过她为什么。
现在也许有解了,父亲是个军人,出于某些特殊的心理,或许某些特殊的遭遇,促使她对军人有着下意识地排斥与抗拒。对这个,贺千里深有感触,所以曾经跟贺秋水说过,要么就是当爹的过于独裁,要么就是太过繁忙以至于疏忽了她,要知道小女孩家家的就是这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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