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我并未多想,按理说,这样做正符合黎岸的作为。
可后来,他居然没有回家,去了一间不起眼的酒吧。
他那晚喝了许多的酒,甚至胃出血,在马路旁吐得尤其得狼狈,我多想去扶他一把,他怎么能允许自己如此落魄,可我并没有上前,因为旁边的路人发现了他,将他送到医院去。也许怕被言布施发现,他住了两天医院才敢回去。我不得不承认,黎岸有时候,比我更会演戏。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会这么反常,难道是简时愠勾起了他的什么痛苦的回忆?
后来,生活渐渐趋于平淡门,我在策划我的计谋。
黎岸情绪低沉得很,对我并不给好脸色,我讨厌看到他那个样子,低沉,自责。但凡关于亲人,他总特别挂心,亲情是他的致命伤,也是他心中最宝贵的财富。这些如我这样的家庭如论如何都体会不到,也不理解。
我以那张画为诱饵,将他带到TONIGHT。
这个地方,他其实并不陌生。许多次那个女人在的时候,他亦在。我只当成他如一个长辈怕她误入歧途,或者被人欺负。
那张画是言殷瓷死前的遗物,听说画有两幅,一幅作为捐赠物挂在盛北大学的展厅里,而另一幅被一个妇人以一百元的价格当做便宜货卖掉,最后还被打了折扣,只卖了七十元,最后被我手下的一个经营名家字画的子公司里的人寻到。
黎岸找了很久很久,他并不知道这幅画在我这里。
我注意到它,因为无意中参加一次画展,这匹孤独的鸿马,脱了缰一般疯狂的背后那种绝望的压抑怔住了我,仿佛间,我觉得我就是那匹马。
当时它的价钱已经卖到一百万,更吸引我的,是它下角的提名,居然是言殷瓷。
我很早便查过这个人,一个被称为天才画家的少年,以画作极具感染力而出名。现在,谁能想到,他昔日的天才称为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人,躺在最奢华的医院里麻木地死去了。
黎岸还是被它诱惑了,这是自言殷瓷死后他疯狂寻找的遗物。
即便我提出那么无理的要求。
我说,‘黎岸,你能在言布施想起你之前喝不倒,我就放了你。否则,今晚你跟我走。”
一丝一毫有关于言殷瓷,都会让他失控,我不知道他是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还是对言布施特别有信心。他不会不知道酒里加了料。这里的酒,很少有干净的。
言布施她来了,我并未有过多的失望,我只想刺激他,让他重新找回自己,我看不惯在悲伤里沉沦太久,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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