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将这些东西全部烧掉,连带着将所有有关记载他资料的网站全部销毁。我知道支付一笔医疗费还有如此奢华高档医疗服务需要多少资金,我早该想到,他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而已。也许,那只是为了赢得更多时间照顾病人的幌子。
僵持了许久,我始终没有获得西联的主权。
我的优点是狠,可是对于他,我下不了手。
他是一个对手,我竟然奈何不了。
我心中愤怒,上天似乎有意帮我,那个植物一般的男人居然颓萎地想快要死掉一般。
我从未见过他慌乱,像个孩子一样,时常发呆,然后又马不停蹄地为拯救言殷瓷奔波。
居然,我的肾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我有意屈辱提出了苛刻的条件,我让他与我出柜三年。
他居然答应了,听到这个答案时,我的心被狠狠地伤了,我在他心中竟不比一个要死不死的人,挖我的肾脏他眼都不眨一下。
他说:“你愿给,我需要。”
那时我终于知道,善良的外表下他比我,更狠毒。
那三年,我用尽各种手段想要降服他。我以为强迫是莽夫所为。
整整三年,我以为我的真心能打动他,他果真,与我出柜,他不在乎声明,却是我于心不忍,公众之人能避讳就避讳,我知道他与他父亲闹得很不愉快。
一切很平和,我们明里像朋友一样谈天说地,伐谋论战,那段日子,深深蛊惑了我,我没有知心的朋友,亦没有过看着眼里能给我温暖的人,黎岸,他都具备。可在暗地里依旧各凭手段,他要制衡我在郝氏家族里的权利,我要争夺。
他说,这是你犯错,必须赎罪,只要我没死,你就不能拥有西联。
我被麻痹了,我想,拥有了他,便等于拥有了西联,私下却还是要和他一争高下,这是男人的自尊。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这是一个坎,我一直以为,三年之后,凭我们的感情,他还会和从前一样。
我那时候胸有成竹地以为。
我又开始我人生的第二次失策,日子到了,他安静地对我说,以后还是不见了。这么轻松仿佛话家常一般的语气。他怎么能?
迫于有约在先,我不能强迫,他果真除了商战与我再无往来,我借口的邀约来了也均时而不见就事论事。他照样与我打招呼,却和他认识的任何一个其他的企业家没有区别。我想他若是故意不理会我,或是装作不认识我,会让我更好受一些,起码那证明他会在乎,心有芥蒂。
那段日子给予我的痛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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