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我甚至查过同性恋这一类人群的心理,不是说没有过分的触碰,是不会觉得难以接受的。还是,对我特别难以忍受。
我用手擦了擦眼角,“你别生气,伯母来了,我就送饭,我不进来,我保证。”我有些难堪地收拾好碗筷,知道他许是吃不下,我起身看了他一眼,悻然转身。
我走得很快,跑到医院外头,就咽咽地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我擦干眼泪,为自己打气:这算什么,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我可要挺住,对于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是最受得了委屈。
等到周末,思苼终于来了,我看着越来越聪明漂亮的女儿,心里实在高兴,拉着她兴冲冲地跑到医院去,欢快的劲头仿佛回到了二八年华。
我站在床头,思苼趴在床上,父女二人说了一会儿话,黎岸忽然叫思苼先出去。
“想去方便吗?”我走近了问。
“不是。明天你和她一起回去。现在先让她去歇息一下吧。”
“嗯。”我想拒绝,看见他锐利的眼光,只好点了头,我有些落寞地走出房门,牵着思苼。
“妈妈,我来了你不高兴吗?”
“没有,妈妈很高兴,小苼累不累?我们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带着作业过来。”我扯出笑脸。
“不累,在飞机上睡够了。妈妈,爸爸身体好了,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知道。。。。。。”我大概在她心中是个窝囊的母亲,黎岸的决定我一时不敢去过问分毫。
“那。。。。。。。”思苼皱着眉头,“妈妈,人家孩子的爸爸都听妈妈的。你去跟爸爸说,让他回去呀。或者,让我来这边上学。”
“思苼先不要跟爸爸说,等爸爸身体好了,我们再讨论。”
“唔。。。。。。”
我叹了口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虽然下定了死乞白赖的决心,我却没把握能留在他身边。
我随着思苼呆了一个星期,黎岸来电话不让思苼过去,说这样会影响孩子学习,这样一来,我也就没有理由过去了。心中着急,却也无奈。
简时愠来时,我有气无力地开门,他知道我回来,说过来看看。
他是个善良的男人,我本不想伤害他,可与黎岸一起,他受伤再所难免,我心里一直觉得歉疚。
“怎么这样不精神?像是霜打的茄子。”
我知道我现在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的形象好不到哪里去,“进来吧。”
“他怎么样了?”
“还在康复中,喝点咖啡?”
“嗯,我自己来。”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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