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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将酒瓶装进包装盒里放进了后备箱里,然后有点微醺地看睁开眼看清面前的路,一直向最右边走。
我看了眼右边门前亮着路灯的那一家,弯了弯嘴角,旁边都是黑漆漆的,我看着光亮走过去摁响了门铃。
然后我觉得我几乎是伏在了墙上,来人开了门,我意识到有人扶着我的手臂,然后我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来人的衣袖跌了过去。
我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揽着我,一只手扶着我的腋下,然后我将上身的重量几乎全部靠在了他的身上,我虽然晕得不知东南西北,但总隐隐约约地知道,回家了我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因为有黎岸那个男人在。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我的这种可怕的想法,直到这种习惯悄无声息地发展成一种无可救药的依赖。
早上,我依然被手机闹钟的铃声吵醒,我躺在床上眨了眨眼,发现黎岸已经起床了,我掀开被子起身,慢慢回忆昨天晚上的情形,却从我进门回到家中之后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我想肯定是没做吧。
想着他也不会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男人,然后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叹了口气,十分郁卒地猜想难道他是摆明了要我清醒的时候再行夫妻之实啰。
许是我的闹铃声太具有穿透力,黎岸推开房门进来,他正准备穿上西装外套,然后打上绛紫色的领带,等他收拾完毕看了看还睡眼惺忪的我,“桌子上有醒酒茶,早餐在厨房里,我先去上班了。”黎岸说完便推开房门出去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或许是他的嘴角抿住线条太过僵硬,也或许是他的脸在暗影下少了朦胧柔和的感觉,我揉了揉醉酒后有些暗疼的太阳穴,他关上门的瞬间便停止了我的一切不合矩的胡思乱想。
黎岸还是那个黎岸,还有一顿热乎乎的早餐和清香的茶水。
那究竟是哪里不同,我咬着煎蛋看着对面玻璃桌面上反射的人影,摸了摸脸,喝了酒真的容易变得神经兮兮而且面色憔悴呢。我用牙齿咬着勺子,斜着眼盯着盘子里的煎蛋,我这都是干的什么事,居然被一个男人逼到灌自己酒的地步。
我吃完了早餐,看了眼手表,才六点三十多,慢悠悠地晃到洗手间,借口睡衣前的两颗点缀似的纽扣,然后我蓦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锁骨向下接近左胸的地方一个深紫色的吻痕赫然出现在哪里,我脱衣服的手顿住,看了一眼,沉思了片刻便换起了衣服。
肯定是郝坤琛那个王八蛋故意留下的,我咬了咬牙,明明还提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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